，只摇了摇，反复告诉他刚才说的话，像是给他一剂定心，“不会死。”

    白细微抬脑袋靠好，鼻混着血，霍铮把手掌放到中浸，掌心沾，一句冒犯，方才开始心无旁骛地在白细额上轻轻拍打。

    冰凉的井打额，夜里天凉，白细嘴里发嘶嘶的声音，却乖顺地任霍铮动作。反复沾拍过额，霍铮拿起手帕沾扭，这次他没有替白细脸，男女之别，且对方是他嫂，方才的举动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冒犯，霍铮心存愧疚，面上不见丝毫波澜，说：“嫂，你先净脸。”

    白细问：“你不帮我么？”

    霍铮摇，“不可。”

    白细只好接过手帕自己脸，脸上净了，他碰碰鼻，发现鼻血居然止住。心中一喜，就着坐的姿势抱住一侧的霍铮，“你好厉害！”

    他抱在霍铮腰上，抬看人时神亲昵，霍铮脖都红了。烛火暗淡，倒看不他的窘迫，他手上稍微用力把白细推开，“嫂，别再这样。”

    “为何？”白细凭着单纯的直觉意识到霍铮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眉垂可怜的弧度，落寞问:“为何不让我碰你？铮铮，你讨厌我么？”

    他神态纯憨，看上去不像撒谎。霍铮沉脸，语气加重：“你是我的嫂。”

    霍铮一一个嫂，白细的脑袋都要被“嫂”糊涂了，“我的名字不叫嫂呀，为何铮铮你总这般唤我？我有名字的。”

    霍铮背过，白细见他要去，急忙开，“我叫白细呀，不叫嫂。”

    他的话说得急了些，乍听过去白细和白惜儿并无分别，霍铮只当他在胡闹，走到屋外把门小心拉上，隔着门，对他说:“夜了，嫂你好好歇息。”

    映在门纸上的影彻底走远消失，白细失落地盯着门，不明白霍铮为什么突然间就变了副冷淡的脸，是他错了事还是不够听话？他想破脑门依旧百思不得其解，犹豫着想去找霍铮跟在他边，又唯恐惹对方生气，纠结过后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床板卷着被睡着了。

    第二天白细是自己醒过来的，在屋找了一圈不见霍铮他有些心慌，急急忙忙推开门去找人，主屋不见人影，那森森的棺材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