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慕言本能地想否认，但最后还是沉默了来。

    看着他呆怔的神，凌墨睿不觉中有些发苦，“我没有你的意思，我只是忍不住想告诉你……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不能和妈妈说么？”

    “我很认真，慕言。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喜蓝景么？”凌墨睿定定地看着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之所以不喜蓝景就是因为，你喜她。”

    成茵眨眨，“喜的是男人？”

    凌慕言愕然抬。

    “不是的，只是我不知该怎么说。”凌慕言有些为难地说，“妈，我最近好像发现，我喜，喜……”

    “如果你是在末世前问我——哪怕是在与闫焕相遇前，我或许都可以肯定地回答你……我喜阿景。”说到这里凌慕言抿起了，不自觉地微微带上了向往的神，“你知么墨睿，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特殊，漂亮，冷静，聪慧和勇敢的女孩，而且我至今都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那双明明带着受伤仿佛世界崩溃般却又冷漠凶狠的睛……”

    “我喜你，慕言。”凌墨睿终于艰难地说了这句话。

    凌慕言无奈地叹了气，对上她嗔怪的视线真诚地，“妈妈你全说对了，所以我才觉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成茵顿时得意起来，“我就知！”

    “言言！”

    “真的么言言？那你喜的是墨睿，闫焕还是闫夜？”成茵顿时八卦起来，兴致地，“谁先和你告白的？嗯，我猜一定是墨睿对不对？我就知他肯定是最先忍不住的那一个……”

    显然这个答案乎了凌墨睿的意料之外，不由愕然地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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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慕言：“……”

    凌慕言看着已经开始自问自答的妈妈，默默地扭过了。

    “墨睿我……让我好好想想吧。”凌慕言抱着兔站起来，显得有些无措，他勉扯了角，“太突然了所以我完全……抱歉，我需要静一，就先上去了。”

凌慕言接过苹果放到桌上，之前还笑着的脸上突然显了淡淡的迷惘，“我……不知。”

    “现在呢？”凌墨睿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一也不想听见他对自己倾诉喜别人的这些话，抑制住心中不断膨胀起来的酸涩疼痛，他艰难而又略带急迫地问，“你说之前喜她，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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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慕言恍然听到这句提醒，连忙低看去，然后用脸蹭了蹭兔以示歉意。

    兔：【脸红】【脸红】【脸红】

    “……”

    “现在……我真的不知，墨睿。”凌慕言垂眸抱起乖巧地蹲在自己脚边的兔，语气带着淡淡的茫然。

    凌慕言抚着兔的，也不再吭声。

    凌墨睿看着他略显慌神的背影，蓝眸黯沉来。

    “最近整天神不守舍的，是有什么心事么？”成茵摸摸儿的，心疼地问。

    “言言，再扯你的兔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