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凌慕言沉默许久，像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画面，眉锁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慕言哥哥，你没事吧？”这秦雪终于焦急了起来，忙伸手抓住他放在桌面已握成拳的手担忧地询问。见凌慕言捂着额没有回应，她不由第一次将带着恨意的目光投向秦晴，“秦晴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慕言哥哥？！慕言哥哥已经忘记你了你难看不么，他已经不喜你了！你若是恨我就冲我来好了啊，为什么还要去刺激他！”

    “我没有……”秦晴也没有想到凌慕言会是这个反应，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无视秦雪激动的神，只是上前无措地看着凌慕言，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真的错了么？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真的……

    “慕言哥哥，我们回去，不要想了好不好？”秦雪带着哭腔温柔地哄，“不要想了，慕言哥哥……”

    “不，不用。”凌慕言还被秦雪抓着的手，淡淡地回。他看着微愣的秦晴，目光冷漠讥讽，“我也想听听，秦小的那个理由呢。”

    待秦雪带着勉的笑意自觉离开后，秦晴这才坐忐忑不安地将事告诉了凌慕言。

    “所以……你七年前曾过一个噩梦，然后发现之后现实的事与梦中的发展一模一样，而你知如果想报复秦家的话，秦家一定会对我不利，所以才会决心跟我分手，是么？”两人之间寂静许久之后，凌慕言才终于声了。他抑制不住地扬起嘲讽的笑意，“这么说来，倒是我错了，因为分手反而……还是为我好？”

    “不是的，我只是希望……”秦晴低声，“希望你中的我，一直都是净光的，没有暗。”

    “那么你现在就不怕了么？”未待秦晴回话，凌慕言便恍然呵笑了一声，“也是，毕竟反正现在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慕虚荣的女人，自是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

    “秦晴，你将我当成什么了？”凌慕言眸光薄凉，突然提了声音，“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的么？”

    “不是的！”秦晴摇，禁不住落泪来，“不是的，慕言不是的，我只是怕，怕……”

    “怕什么？怕伤到我？秦晴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么？简直就是——”凌慕言一字一顿，笑意带着讥讽，“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