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初的心凉了来。

    “那么，”他缓缓地对着霍治说，“你再看一看我的手铐、脚铐的设计图里，是不是都有四和刚才书房图纸里书桌的线类似的，错的线块，排在一块儿，中间都有几条线相连？”

    霍治据许初的问题，细细查看图纸，确认了许初的说法：“有。”

    许初安静了片刻，勉：“我知了，你让我想一想。”

    霍治看许初低落来，不太适应，言安他：“不用着急，我们不缺时间。”

    “不是时间的问题……”许初回了一句，突然趴到桌上去，脸贴着桌面，苦喊，“好麻烦啊霍哥哥！”

    霍治不知接什么话好，他很少有这什么也不了的时候，面对许初的抱怨无所适从。

    “要是我能看图就好了。”许初又说。

    都会好的，霍治想这么说，但他还是没说这些，他只问许初：“这个房，从外面破开会有什么后果？”

    许初愣了愣，才一个词一个词地说：“那，大概，也算是解决了吧。”

    霍治了，想到许初看不见，又加了一句好。

    许初的发半遮着脸，霍治没有注意到，许初回答时的神勉，甚至带着一丝痛苦。

    6：30 p.m.

    许初烦得连晚饭也没兴趣，一直和霍治比谁能坐着不动更久，最终霍治败阵来，站到冰箱前，思考起人生——还不如收拾厨房来的简单呢。

    霍治走到厨房没一会儿，许初就跟过来了，有气无力地指责霍治把他“饿得低血糖”，又说：“低血糖也无法思考的。”

    霍治不声，许初又自言自语：“难霍哥哥不在厨房，在厕所吗。”

    霍治用力打开了冰箱，了声音，表示自己是在的，然后又了一盆白煮面，他在许初的指导调了汤底，倒面里，汤底味调的太重，不过至少是能了。

    吃着面，霍治又问许初，晚上还看不看图纸了。

    “大考前学校都会留几天放空假给学生的，”许初说，“霍老师连一个放空晚自习都不给我。”

    “我不是……”霍治发现自己又被许初绕了去，说了几个字就停了，许初吃了东西，又有力气开玩笑了，让霍治放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