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未成年人，他几乎可以杀掉那个人。

    关笑原来也是会狡辩的：“并不是被我养死的，我只是忘记浇。”

    那个人怕了，陆风杨怕了，林致也怕了，他不怕。他商南星不怕。

    关笑的笔记本款式也老旧的, 厚重款，边框很宽, 屏幕的显也不好，有伤睛。他的文档每次打开的时候都会卡住, 好几十秒才能缓过来。不过关笑已经习惯了, 他在等待文档打开的片刻才注意到商南星。

    他就那么大喇喇的往关笑旁一坐，和以前一样, 趴在桌上看关笑写报告。

    少年人的荷尔蒙气息混着温的汽扑面而来, 商南星对他笑了笑，神莹亮：“人节快乐。”

    商南星洗完澡来, 没穿上衣，上青紫错有不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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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他太不了解关笑了。

    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还没闹着要分手的时候买的吧！

    回到家里，关笑忽然说：“等一。”

    “你怎么知那么多？”来的时候商南星疑惑，又想起来关笑家台上的那些惨死的植，恍然，“哦，全都被你养死过对不对？”

    当他提证据去揭发那个男人，半个月后却依旧杳无音讯的时候，他才通知了大的秦知远，选择了一个仅有二学生补课、办公室只有那个人在的周末。

    即使那个人说，关笑是恶。

    他稚，柔，脆弱得不堪一击，却还能假装被诱骗，假装对着人渣说喜。

    “这是我的人节礼吗？”他没戳穿关笑，反而邪笑了一。

    吃完晚餐回家的时候，商南星空去买了一盒巧克力——关笑不要其它昂贵的礼。商南星知，在关笑中他的家境或份不算什么，只把他当学生而已，心里又涩又甜。

    关笑耳朵后面红了一：“没有。”

    商南星不知那是不是关笑自己策划的，也不知现在的关笑算不算是真正的关笑，总之他不在乎。

    关笑被他看得心里一，意识就走开，不知是不是受节日气氛影响，他终于有活泼的年轻人模样了，胡说：“我、我还有工作没完。”

    十四岁，第一次被猥亵，并没有大吵大闹要报警。他容忍那个人对他行第二次，第三次。

    明明他今天来的时候，都是打的光脚屋，那这拖鞋是什么时候买的？

    商南星不明所以，却见关笑从屋里拿了一双拖鞋来，新的，吊牌都还在，正是他的尺码。

    这是不是说明，关笑其实本来就有在意他？

    都说在那家变故，受到挫折的孩容易心理扭曲，没人知关笑是怎么扛过来的。

    最终他们没有买。

    关笑不是温室朵，而是惹不起的荆棘。

    文档打开了，

    似乎从来没人跟关笑说过这句话，他迟疑了, 回复：“七夕快乐。”

    关笑掏钱包问商南星：“你喜哪一盆？我来买。”

    商南星真是觉得他可极了：“别撒谎了。撒谎要被惩罚的，知了吗？”

    关笑最后咬掉了那个人半边耳朵。

    他收集证据，在那些熄灯后的夜晚，那些沾了jing的床单、英语听力磁带里的录音、上的淤伤，他收集得悄无声息，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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