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吗？还是你假装有心来学校送狗？”

    “都不是。我还没有那么……是那一次，有人送空调过来，你开车送我回家。”关笑慢慢的说，“我以前调查的时候在商家见过你的车牌，就知你的份了。”

    知虚假意是从什么时候才开始的，并没有让商南星觉得好受一。他不由得失笑，可惜笑得十分苦涩：“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那次之后，关笑才松答应和他在一起的。他还以为是自己动了关笑，结果还不如一个车牌来的快！

    “商誉山毁了我的家。”关笑声音不稳，发着抖，尽力平静的叙述着，“我父亲他早年间单时是有过男朋友，可是对我母亲的也不是假的，不然怎么会有我？商誉山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刻意歪曲事实散播不实谣言，毁了他们。他了这一切，还能若无其事的经营他的商业帝国，那我的父母算什么？”

    “所以你学习这个专业，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一路学到博士，然后SEN步步近，想要找机会报复吗？”

    “是。”

    “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半途冒来的意外收获。”商南星，“那我这个意外算什么呢？你这样和商誉山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个，关笑抿了，一言不发。

    “关笑，你到底有没有一丁喜我？”

    “……”

    “我到底算什么？”

    关笑圈也红了：“你是商南星。”

    对，只是商南星而已！

    一个姓氏，一个符号，注定要被利用的小丑。

    他想起来那个缺了半边耳朵的男人，何曾想到，自己在关笑中，大抵是和那个男人差不多的存在。

    多么悲惨。

    “你真可怕。”商南星艰难，“那个禽兽说得对，你是鬼。”

    听到这句，关笑蓦地回过了，俊秀的五官满是骇然：“你说什么？”

    “通过我你又见到了陆风杨，现在是要和他在一起报答他了吗？”商南星无法控制恶毒的话语从自己嘴里，狠狠，“你的筹码就是你自己吧！当初为了惩罚那个禽兽也是，现在为了利用我也是，将来要报答陆风杨救过你也是，对不对？你想要什么，就用来换，不惜和变态在一起，不惜和我在一起。关笑，你太贱了。”

    关笑的脸霎时的变得苍白极了，嗫喏着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