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偏过冷冷：“这是为师的私事，你无权过问！”

    勾沉语气中的冰冷刺痛了他的心，师父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果然，果然，天帝在师父心里是不同的，说不定，师父真的跟天帝有过，而且这八年不知背着他跟天帝偷偷会过多少次……

    睛盯着那片白皙膛，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这个地方，天帝碰过吗？亲过吗？

    这八年他对师父的渴望愈发严重，为了克制自己，懂得尊卑，将自称由“我”改成“徒儿”，自称徒儿，为了告诫自己，他是师，你是徒，他是你该尊敬的人，你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而且他在师父面前毕恭毕敬，也不敢碰师父，可师父呢？

    师父与天帝……

    只要这么一想，他就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而那丝黑气顺着他的血动开来，彻底唤醒了他心的暴戾因，暴戾的气息在他腔里疯狂地涌动着，既然天帝能碰，你为什么不能？扯开它！撕烂它！这个在上的人就是你的了！

    我的……没错！既然天帝能碰你，我为什么不能？师父，徒儿会让你知，徒儿比那天帝更让你快活！

    血里的黑气猖狂地笑着，更加肆开来，而此时，黑气中忽然冲一缕白光，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不！他如果真的这样了，师父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的！

    脑袋里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呵斥他：你克制了八年，是为了什么？难要在此毁于一旦，让师父恨你吗？！

    不！他不想让师父恨他，他喜师父，他想让师父也喜他。

    那白光十分柔和，像师父的手抚过他发，抚去他所有的暴躁，白光渐渐逸散开来，压制着那肆的黑气，唤醒他残存的理智。

    两气在剧烈的冲撞着，最终黑气被那白光压制住，归于平淡，他难过地将脸贴在勾沉光细腻的膛上，喃喃：“师父，徒儿喜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 得逞

    勾沉不知自家小徒弟在此期间经历了何等剧烈的思想斗争，他见小徒弟如此难过的模样，便也觉自己的话说重了，了语气：“阿靳……你还小，待你再大一些，看见了心仪的女，便不会喜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