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辰教练不好听。”辰又单手叉在腰上，刚才的温柔不见了，语气多几分顽：“明先生，你还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笑：“忘了吗？我是你的教练，不仅要陪你锻炼，还要对你的负责。”

    在蔡苞呈目瞪呆状吼“你们在嘛”之前，辰又礼貌地解释：“明先生手指痉挛，我帮他。”

    “他啊。”蔡苞说：“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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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辰又笑起来：“我觉得还是‘霄哥’好听。”

    “是啊。”辰又笑着握住明霄的手腕，挥着给蔡苞看：“刚才都痉挛成爪了，现在经过我的专业，已经好了。”

    “呃……”明霄问：“你这是说教吗？”

    明霄叹气：“那就麻烦你了，辰教练。”

    明霄回手，微皱着眉：“也没有像爪吧。”

    “……”辰又了：“那不麻烦你单独了，我也吃。”

    因为不

    “……”

    辰又睛一亮，“我和你们一起吃吗？”

    辰又也想跟去，蔡苞却喊：“你别走，中午想吃什么？我一块儿准备了。”

    蔡苞只在育课上会过小痉挛的滋味，半信半疑：“手指也会痉挛啊？我看看。”

    “你可以叫我小辰。”辰又说。

    “我不是先生。”

    啊？明霄无语了。不用这么上纲上线吧？

    明霄跑步时，辰又就站在一旁，几乎不说话，但会注意他的呼与姿势，一旦发现他呼不稳，就会低声提醒一句。

    “那你是女士？”

    “不然呢？”蔡苞其实不乐意给辰又准备午餐，但是念涵跟他待了——辰又暂时算明霄团队的一员，上午陪明霄锻炼，午再回季先生边。这安排看上去很不合理，但合理与不合理其实只是老板一句话的事儿。蔡苞虽然八卦，但很会事，辰又是季先生的人，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这小妖饿肚。

    明霄难得见辰又哑无言，心突然好起来，甚至有一对方脑袋的冲动。哪知片刻后，辰又突然说：“这样吧，我们都不互相称‘先生’了，太生分，我叫你霄哥，你叫我小辰。好不好？”

    “这什么这？就一个称呼而已，你们已经腻歪半天了。还要不要锻炼？小明，我看你是想偷懒吧！”蔡苞突然说。

    辰又目光地看着他，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低沉：“次要听教练的话，教练让停就要停，不要拿自己的与教练较劲。”

    “我还是叫你辰先生吧。”

    “我是教练啊，还说不得你了？”辰又笑：“你得听我的。”

    辰又问：“霄哥中午吃什么？”

    蔡苞风风火火冲来，看到的就是辰又脉脉摸明霄手的一幕，隐约还听到一声对什么负责。

    “随便你们怎么叫。”明霄摆了摆手，不再和两人扯，转往跑步机走去。

    “每次见面，我都好好叫你‘明先生’，你一次都没好好叫过我。”辰又一撇嘴角，“觉没有得到应得的尊重。”

    是吗？明霄想，“辰又”两个字，他似乎的确没有当面叫过。

    乔遇上次害明霄在跑步机上摔倒，明霄有些影，不喜跑步时边站着人，之前的教练很合，见他开始跑步，就离得远远的。辰又却“不懂事”，站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