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扰的手：“昨天你说不去了，前天你说你有事，你是不是本不想修炼？”

    卫昭委屈，看着陡然空来的手心，空落落的难受，低低抱怨：“就是不想修炼。”

    “……”江洛瞪：“你还直接啊，修真之人不修炼你还想什么？那么多天材地宝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全给你堆积在那儿，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不修炼了，那你想嘛？”

    卫昭又不是小孩了，他有自己的打算，江洛也只是随说说，想挫挫他的莫名兴之罢了，并没有想真正教育他。嘴里说着严厉的话，却是不自觉又熟练地在卫昭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午睡。

    卫昭将自己上的外袍脱来罩在他的上：“那你呢，你不修炼了？”

    江洛不以为然：“我不是不想，我是不能了。”他不屑地瞄了卫昭一，“我才没有你那么游手好闲。”

    江洛的太弱，灵力几乎已经空虚，经脉也不能再次承受灵力的洗刷，他的质已经不再适合修炼了。

    现在的江洛只是一个会死会灭的普通人，不过有一——江洛的容貌永远不会改变。

    可这也是卫昭担心的一，毕竟没有凡人外貌的提醒，卫昭本不知江洛的生命何时会走到尽，只能将每一天当是江洛的最后一天，好好对他陪伴他，以免真的有一天早上那双灵巧生动的睛没有和平常一样睁开，自己会后悔。

    他恨不得每日每夜都黏在江洛的边，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变成江洛腰带上的饰，发上的簪，可以每时每刻不理他左右，就这样，静静地陪伴他默默地看着他。

    想到两人终究会分开，尤其还是因为自己，江洛才会从万人之上的雪山之巅落来，可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悔改之心，丝毫不想他重新回去变成那个冷冰冰的众人中的、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个独孤求败称号的师尊。

    卫昭底闪过一丝落寞，戳着他呼呼红扑扑的小|脸，也漫不经心地说：“你都不修炼了，我一个人修炼有什么意思。”

    江洛睁开睛，一掌糊在卫昭的脸上：“你傻|啊，你跟我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以前他在上，自己不得亵渎，可现在……勉够得上了吧，毕竟……毕竟，两个人那啥啥也不止一次了吧，难不成，难不成还能不要自己了不成。

    卫昭拽来他的手，一脸的委屈小神：“江洛，我……”

    真蠢，江洛扁扁嘴，歪着脑袋如有所思半晌撑起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一，见着卫昭立刻咧来几白惨惨的大牙，不忍直视地重新窝回到他的怀里，眯着睛：“我说卫昭啊。”

    卫昭立刻又狗又大声答应：“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