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克制着自己：“等成亲，成亲。”

    江洛：“……”他抿了抿看邱河忍耐的满是汗青暴起的模样，也不逗他了，憋着一气双|夹住被使劲又恨恨地蹭了蹭，最后一咕噜邱河的怀里，轻声又妥协地说，“好。”

    可还没等邱河松一气，就听见小公滴滴细小息的撒|声音，“那你帮我，你就帮帮我，我难受。”

    邱河：“！”还能怎么办呢，祖宗说的话当然只能照了。

    帘罩落，床一片璇旎，时不时传来几声低低地气的呢喃和某人几乎绷不住的颤抖语气。

    邱河：“祖宗，你别上手啊。”

    邱河：“祖宗，你别动了，就我来还不行吗，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邱河：“祖宗，你要是舒服了，就先睡觉成吗？”

    邱河：“祖宗，你睛先闭上可以吗，你这样我……”

    邱河：“……”等成亲！一定要等成亲！忍，忍住，憋死都要忍。

    等到声音渐渐停歇，邱河就像是去了半条命，着气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再不敢碰到小公一分一毫，红着睛披上外去后院冲冷澡。

    等到天边渐明，邱河这才又重新站在床边，睛里还是一片血红，手脚却是轻轻地为他盖好被，掖了掖被角，声音无奈又溺：“以后还是少看话本吧，都要变成小|氓了。”

    可每次这么说的第二天去卖，邱河还是认命地带回来不少话本，他怕小公无聊。

    *****

    成亲当天晚上，表面上最激动的应该就是邱河的娘了，一直拽着江洛的手不愿意撒开，枯瘦弱的手挲着江洛的手背，两只浑浊的睛泛着光，不住地骂着边的邱河，嫌弃这个成亲仪式简陋又仓促，吓跑了小公怎么办。

    邱河无奈地用睛瞟着江洛。

    这都是小公的注意，他抗议也没有半用。

    成亲太过仓促，他之前预想的全没准备好，不是鲜还是红绸都没有，就连隔黑都不知他们成亲。

    转脸看着换了大红衣服，但还不是喜袍的小公，邱河无奈的表迅速消散的一二净，嘴角咧一个发自肺腑的笑容。

    不仪式如何，他是真的会用余生来喜小公的，他相信小公也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