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前知他已经答应了，不由微微松气。

    “那请好好护。”

    第三章

    钟建国与向红回家的时候，等待他们的是两张无辜又纯良的笑脸，还有几声甜甜的“爸妈”，一切都好得让人不敢置信。

    向红曾经把向前拉到一边，询问别来况，向前只耸耸肩，用一在他的年龄看来多有几分矫的天真语气说：“我们都是好孩。”

    暑假过去一个月的时候，附中开始补习了。

    两人在学校明显减少了对峙或是碰面的次数，回家之后再继续男生之间的小小角力。

    “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近现代史了，偏偏还是会考重。”向前拿撞桌。

    两人都是理科生，可对文科科目的态度却截然不同，钟远其人不知是不是当班的时间太了，政治觉悟极，决奉行德智劳全面发展绝不偏科的好学生守则，政治地理历史的成绩都堪比隔文科生。向前则代表着绝大多数的理科男生群，对于历史中涉及军事方面的容如数家珍，而那些空泛的原因过程结果，时间地影响则统统嗤之以鼻。

    “这考试模式是对兴趣的抹杀，也是学生思维僵化的罪魁祸首。”向前义愤填膺。

    钟远撇撇嘴角，继续题：“教育制的改革就等着你们当上教育之后，去改良去改革甚至去推翻了，不然你们现在一切的抱怨与控诉，除了给他人带来反与厌烦之外，统统都是无用的嘴炮。”

    向前叹气：“本嘛，人文学科统统是伪科学，可我们还要考它。”

    “哈，”钟远笑声来，“幼稚，有本事你一辈别用人文学科。举例，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别写字，就用手舞足蹈这原始的方式来展现你极其科学的怀。”

    向前踹他一脚：“语文不算在人文学科里吧？好吧，算我过激，但是我是真的觉得中国近现代史学的简直憋屈。”

    “那是你没理会教材编纂组的苦心，”钟远果断扞卫师者的权威，“诺，你看，一学中国近现代史，让大家受一一百年来民族的屈辱；二学世界近现代史，让大家看看我们停步不前的时候，别人是怎么突飞猛怎么成为发达国家的；最后三，怕我们大家就此灰心丧气丧失民族自豪，就开始上中国古代史，告诉为我们民族复兴的重要。”

    向前冷笑：“就怕还没来得及产生民族自豪的时候，好多人都已经被前两本刺激得想要国了吧？”

    钟远耸肩：“想要国的用不着别人劝说，想留来的也不需要理由。”

    “你呢？”向前随手从桌上捞起一个杯喝。

    “父母在，不远游。”钟远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