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那个人因为雨疼，来找爹爹看病。爹爹说，是个庸医锯掉了他的，如果他在，一定能治好，恨死什么九条龙，个英雄，大狗熊……”

    展昭意识地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一挑眉，那意思——这句不是成语。

    小四说完，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紫影对赭影使了个，赭影轻轻摇摇，那意思——别闹了。

    再看赵普，沉着脸不说话了，坐在一旁发呆。

    欧突然问小四，“那什么，你爹这么本事，不去考功名，就在家乡给人治病，跟着事儿有没有关系？”

    小四歪个，“嗯……有人叫爹爹考功名的，爹爹肯定能考上状元的，他乡试都考过一回，当时是第一名呢！但是后来就再也不考了，说他讨厌官的，尤其是那些黄的棋！”

    众人愣了一会儿，齐刷刷看白玉堂。

    白玉堂无奈，“皇亲国戚。”

    ……众人，齐刷刷看赵普——可恨哪，毁人一生啊！

    这会儿，赵普脸上什么表都没有，说起来，他平时其实都懒哒哒的，一回这样严肃。

    展昭和白玉堂跟他不熟悉，紫影和赭影可清楚，这表，只在赵普脸上见过几次，打仗伤了很多士兵的时候、朋友死了的时候、他娘病了的时候……

    欧对展昭使了个，努努嘴示意他别让小四再说了，赵普估计这会儿不太好过。

    展昭，往小四嘴里了两片桔瓤儿。

    小四睁大了睛吃着桔，觉边众人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就四外看了看。

    “都吃饱了没？”欧问紫影和赭影。

    紫影，赭影跑去付钱了，赵普起似乎是准备回去了。

    “唉。”展昭叫住他，指了指还坐在凳上的小四，“你把小四抱回去给公孙吧，我还有些事办，估计得晚回去。”

    赵普看着小四，表很复杂。

    展昭，“那几个地址我们一会儿去找就行了，你理你的问题去吧。”

    “我留帮忙。”欧举手，示意赵普，抱着小四去给公孙个歉吧，这事儿总得解决。

    赵普和小四对视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