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看来展大侠是用来区分季节的。

    “什么意思呢？”公孙自言自语，“天尊说了两次‘顽石不化’，是形容人还是刀？”

    白玉堂摇。

    “那天尊有没有绪？”赵普问白玉堂，“他也不知是谁偷了他的刀？”

    白玉堂仔细想了想，皱眉，“说起来……”

    “跟刀行风或者刀盟有关系？”展昭问。

    “嗯，一次陆峰来看师父，说起天武林最近的况，提到了刀盟发展很快，还夸了刀行风几句。另外，他还说接到了刀盟的帖，准备去参加刀行风举办的一个什么大会。”白玉堂，“可是师父却让陆峰别太接近刀行风这个人，以后刀盟的活动，天山派能免则免，不要参与。”

    “天尊不喜刀行风这个人啊？”展昭问，“对他有什么评价么？”

    “我师父很少评价别人。”白玉堂想了想，“可他说过刀行风野心太大什么的，别的就没提起过。”

    众人都——其中似乎是有些关系，不过这会儿又没什么证据，说不准。

    ……

    这时候，公打鸣的声音传来了。

    庞吉打了个哈欠看看天，“天都快亮了，赶回去睡一会儿吧。”

    众人就这样各自散去。

    展昭注意到白玉堂的习惯正经不错，走的时候有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酒坛，摆到一旁。

    展昭微微一笑，通常一个人的习惯和修养都从细节上现来，外界对他的评价真的有些想当然，不太公平。

    回到屋中，展昭伸了个懒腰刚想躺，房门一开，白玉堂站在门。

    展昭一挑眉——刚刚夸过他有涵养，怎么就破门而了呢？

    白玉堂走来，盯着展昭看。

    展昭跟他对视，双方沉默了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展昭开，“嘛？”

    白玉堂将刀放到桌上，一脸疑惑地问，“你真的是……”

    “嘘！”展昭过去一把捂住他嘴。

    白玉堂被他捂住嘴，抬看他，良久，掰开展昭的手，“原来真的是。”

    展昭摸了摸鼻，“你风应该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