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围住了。

    赵普有些扫兴，“搞半天错了，走吧。”

    众人要走，白玉堂给了老鸨一个元宝，“打扰。”

    ……

    老鸨托着元宝张大了嘴，半晌说不话来，不过见众人都要走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追上几步，“几位爷，留步。“

    众人停脚步回看她。

    就见刚才还兴奋的那一群姑娘们，也安静了来，彼此看着，似乎是在神什么。

    展昭就看其中有古怪。他虽然怕青楼，不过也在开封理过几件跟青楼有关的案，通常这些窑都小心谨慎，她们大多无亲无故无靠山，小命如同风中浮萍，一不小心说错话或者多了闲事，随时命堪忧。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展昭问老鸨，“不妨说来。”

    老鸨就小心翼翼问，“你们……是否是钦差包大人的人？”

    展昭了。

    老鸨似乎还不相信，展昭拿开封府的令牌给她看了看。

    老鸨一皱眉，吩咐一个姑娘去将大门关上。

    等门一关，那老鸨压低声音说，“几位大人救命啊！“

    众人都不解。

    公孙疑惑，“救什么命？有人病了？”

    老鸨一跺脚，“不是……是有人死了，而且那个死人，还不肯走啊！”

    姑娘们都三三两两缩到老鸨边，，一脸的惊惧。

    赵普他们听着都新鲜。

    展昭掏掏耳朵，问白玉堂，“死人怎么走？”

    第19章 死过去，活回来

    老鸨神神秘秘，告诉了展昭等人最近发生的一件怪事。

    不久前，万楼来了个生客人，以前没见过，发灰白，年纪大概在五六十岁。这上年纪的客人倒是也不少见，窑们依旧小心伺候。

    这客人只说姓单，不是本地人士，路过而已。

    据伺候他的窑回忆，这个老古古怪怪，叫了窑屋，自己却倒就睡，让窑打地铺睡在一旁，银倒是很多，手也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