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白玉堂看看他，顺便慨了一展昭的肤真好，“你的意思是她大分时间于不清醒状态？”

    “这个目照国突然之间冒来，有诡异，之前我是从来没听说过。”展昭，“我从小到大听了不少东南西北的怪事，可是醉心什么的，简直闻所未闻。”

    “你没听过，但包大人未必没听过，还有八王爷。”白玉堂提醒。

    “他们三个自从听了‘桃娘娘’的事之后就神神秘秘的。”展昭抱着胳膊，“能把他们三个联系起来的，大概是些陈年旧事，还是些关于皇家的事。”

    白玉堂了，搁在展昭肩膀上。

    展昭回看他，那意思——嘛？

    白玉堂一挑眉——累，休息会儿。

    展昭无语，不过难得看到他这么放松，平日老绷着，这会儿还可的。

    一想到“可”两个字，展昭开始甩——又胡思想了！

    耳边，传来白玉堂一声轻笑。

    展昭从没听他这样笑过，斜看他——还真是好放松，微微眯着睛看自己，那一双桃，啧啧。

    两人正对看，就听后有人问，“你俩半夜三更的，有调啊？”

    ……

    这声音就在两人耳边，可关键是展昭白玉堂完全没察觉到后有人，幸好听声音是熟悉的，才没发大的动静。

    回一看，果然，就见殷侯抱着胳膊蹲在他俩后的树枝上，歪着看两人。

    “外公。”展昭惊讶，殷侯之前在熙州府分手之后就不见了，敢还真来了开封。

    “乖。”殷侯见展昭叫人，笑眯眯，顺便瞄了一白玉堂。

    白玉堂自然也识相，随着展昭叫外公。

    殷侯扑过来要搂一把，张嘴说“乖……”

    不过没搂上，衣服领叫展昭揪住了，展昭用神警告他——不要占便宜！

    殷侯眯睛，边凑到两人中间往远望，随即了然，“喔？我说你俩鬼鬼祟祟的，原来跟踪一群姑娘家。”

    展昭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