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倒是也明白殷侯为什么笑那么开心，的确蛮好笑的。

    被鬼婆这么一说，展昭立想起了偷梁换的曹剑和黄瑞云，莫不是两人知了什么？才想这一招来。

    展昭一拍白玉堂，示意自己要回开封府多带人手去寻那些姑娘，白玉堂就要跟他一起回去。

    展昭就问鬼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迷惑那些姑娘？”

    鬼婆皱了皱眉，“是……让那些姑娘去找负心汉报仇去，然后都自杀。”

    鬼婆嘟囔了一句，“这目照国的国王，成日着个面神神秘秘，但是武功奇而且狡猾得很，她招募了不少奇人，似乎有所图谋，我不过是其中之一。”

    白玉堂，不殷侯和他多熟了，但毕竟人家救了自家的丫，理应谢。

    “对了，你抓那么多为所困的姑娘，利用摄魂之术控她们，目的是什么？”展昭看了看杏儿，问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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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展昭一惊，想起刚才那些穿着黑衣的姑娘，“那些姑娘刚才拿着兵刃走了，莫不是行刺？”

    鬼婆此时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劲求饶，什么有无珠啊，不知殷侯大驾光临……总之什么拜年话都说来了，就是求殷侯别杀自己。

    不过这些姑娘在全无意识的况持刀行凶再自杀，那就太无辜了，这目照瑭够狠的。

    再看殷侯，蹲着捶地，“桃娘娘……哈哈。”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站在一旁，猪颜鬼婆虽然名声坏，但好歹也是江湖响当当的人，见殷侯怕成这样也实在是……

    “那我不知，不过我们都不是直接听命于国王，而是另一个人。”鬼婆皱着眉摇摇，“那也是个奇人。”

    殷侯的话音一落，白玉堂脚步一停，回看他，“我师父也来了？”

    “是什么人？”展昭问，心说你倒是快啊，问一句说一句慢死了。

    殷侯对展昭一歪，那意思——问吧。

    殷侯摆摆手让白玉堂不用客气，回瞧了那鬼婆一，淡笑，“你命还真。”

    “改变成什么样？”展昭问。

    “是目照瑭让我的，我都是听她的，她原本打算行刺大宋皇帝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不是这么巧吧？

    鬼婆摇摇，“没，本来是打算其不意，留几个姑娘在皇里，可没想到会引起怀疑，几乎耽误大事，所以计划改变了。”

    猪颜鬼婆扁了扁嘴，低声，“其实，我被逐中原武林后，一直在西南生活，日过的艰难，后来目照国兴盛，四寻觅国师，要求必须是女人……我就去了。

    “目照国请你国师？”殷侯听着都新鲜，“那国王味够重的。”

    “图谋什么？”展昭问。

    这时，却听殷侯在后悠悠地说了一句，“那什么，玉堂啊，你师父也来了。”

    “我不知她真名，年纪轻轻一个姑娘，不过有过人的能为，大家都叫她……”鬼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