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我之前也想问，天尊为什么都是孤家寡人一个，连对待天山派的徒弟呢，都好像很怕走近一样，是格使然？可是他却很粘你。”

    白玉堂无奈——的确，从小到大天尊都粘着他，但是却不与任何外人，朋友更是少得可怜。

    白玉堂虽然家里人很多，亲戚也多，但是天尊跟他们也都是泛泛之，平时他居简，不是独就是跟他不放，所以才会导致他总跟个老小孩一样的格。白玉堂突然觉得天尊似乎很排斥跟自己以外的人。当然了，殷侯似乎也是个例外，他跟天尊还蛮熟的……跟小四似乎也还过得去。

    “你问过他没？”展昭觉得天尊一传奇，而且人也很有格，又得好看，没理由没有几个生死之，同门之类的更是绝迹，真奇怪。

    “我师父对外的说辞一直都是看得顺或者看不顺。”白玉堂自言自语，“不过也不知他究竟什么评定标准，反正天能让他看得顺的是在太少了。”

    “可能世外人是这个样。”公孙笑了笑，“我多虑了。”

    “对了！”展昭和白玉堂异同声问公孙，“你刚才怎么不给他俩把脉？！”

    公孙尴尬，“他俩状况跟返老还童差不多，除非功尽散，否则不可能死去。”

    “他俩已经练到一定境界，力本不会耗尽，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分。”展昭说话的时候，发现黄府里又有了异样，就认真看。

    府里，几个小厮，鬼鬼祟祟的抱着两大包东西从后门来，往东边溜走了，走得很急。

    “奇怪。”

    展昭自言自语了一句，就觉有人站到后，白玉堂凑上前一些，脸在展昭耳侧，顺着他的视线望，“哪里奇怪？”

    “你看黄府里边，觉不觉得哪里不太协调啊？”展昭好奇问。

    “都枯萎了。”白玉堂回答，“虽然人们忙忙，不过没人是在活，而是在收拾东西。”

    展昭看到又有几个小厮从后门溜了去，还没说话，白玉堂一拍他肩膀，从窗去了，那意思——展昭继续盯梢，他去看看这几个小厮嘛去。

    白玉堂走了，展昭继续盯梢，手里的桔吃了一半，就听后公孙突然笑着问，“怎么了？”

    展昭回瞧他——公孙虽然平日也是神神叨叨的类型，且专心医术不怎么理会人世故，但此人胜在聪明绝，且观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