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的文武全才，却没见他来开封谋求个一官半职啊。”赵普觉得有些纳闷。

    “也许人家无心官呢？”公孙眯着睛，“不然就是韬光养晦，狼野心，以免被人察觉！”

    赵普瞧着公孙，“书呆，你好！”

    公孙瞪了他一，抱着小四去一旁喂他吃苹果。

    小四晃着，坐在桌边，边啃苹果，边瞧边的天尊。

    天尊跟他并排坐着，盘着靠在椅上，正研究手里一个黑里透红的砚台。

    天尊端着上左右直打量，边不时地“啧啧”两声。

    小四凑过去看，“尊尊，砚台不错么。”

    “有光！”天尊将砚台托在手上给小四看，“唐太宗用过的玩意儿！”

    小四立张大嘴，“尊尊一会儿给我写幅字！”

    天尊一拍脯，那意思——包在我上！

    将砚台收好，天尊就看到殷侯正歪着往窗外看，看的还是上方昏暗的天空，摸着上短短的胡渣若有所思。

    展昭端着个茶杯凑到殷侯后，也仰着脸跟他一起望，“外公，看什么啊？”

    殷侯回瞧了瞧展昭，“嗯……”

    “嗯？”展昭好奇看他，“你等人啊？”

    “嗯……”殷侯又嗯了一声，天尊撇嘴，“拉屎去茅房！”

    殷侯白了他一，“你脏不脏啊！”

    天尊眯，“有本事别拉！”

    小四拽了拽天尊的袖，这个人得那么斯文，跟神仙一样的，怎么讲话这么鲁的，跟痞一样的。

    殷侯似乎有些心事，皱着眉自言自语，“不至于吧？”

    “喂。”抓住殷侯胳膊摇了两，展昭盯着他看，意思像是说——有线索就说来。

    “不确定。”殷侯摸着犹豫，想到此又摇，恶狠狠瞪了正和小四玩剪刀石布的天尊一，心说——都是这家伙，自己忘了把烦恼告诉他，他是想忘都忘不掉，还越想越多……于是知得越多越烦恼，这事还可大可小。

    展昭觉得自家外公比较费劲，没天尊那么好哄，天尊拿个他喜的东西哄哄也就摆平了，他外公则不然，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