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听展昭笑嘻嘻补充了一句，“就跟白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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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不止见过她，还见过赵元喜，还听过他弹琴？”白玉堂提醒天尊。

    “哦……”展昭倒是有些悟，“原来只是她娘糊里糊涂的事，我们还当真是有什么暗示或者秘密。”

    “什么来历？”天尊抱着胳膊自言自语，“当时觉得她还顺的啊，笑眯眯的整天，虽然蒙着脸不过睛都笑眯起来了。”

    众人都一愣。

    白玉堂微微摇了摇——这一摇，展昭看了一些绪，白玉堂摇并不是说他不知，而是让展昭别问，装作不知。

    白玉堂看天尊，那意思——你不？

    白玉堂跟他对视，白糖什么的，听着真不顺耳。

    白玉堂笑了笑，想到了刚才殷侯送来那只白猫。

    展昭摸摸，“青姨？认回来了，她之前中毒所以失忆……”

    “那位替偷袭桃娘娘令她中毒受伤，该不会就跟姚青当年受的伤一样？”殷侯问，“她之所以等了那么多年，是因为忘记了一些事，想起来了之后才来报仇？”

    这姿势展昭以前见过，白玉堂说过，天尊骗人的时候就这样，像个不安的小孩。

    “哦……”天尊了然，“我那时候看到的也有可能是真正的桃娘娘，同样因为失忆，所以格与现在迥异？”

    天尊倒是面无表地看了看白玉堂，随后仰起脸摸，“嗯……不记得了。”

    殷侯嘴角了，“大名要有姓，蘸白糖才对。”

    “那小姑娘大概从小听她那疯娘胡说八，也只记得他爹是识得这曲的，而蒙面纱，应该是她娘从小教她的，她不相信她爹死了，只让她记住了，日后好相认。”

    天尊很八卦地告诉他展昭给小白猫取名叫白糖。

    “哦……这个更巧了。”孙旺一笑，“缅国那个姚素素，你们认回去了没？”

    孙旺，“这个女人啊，来历可不简单啊。”

    白玉堂怀疑地看他，“你真的不记得还是装的？”

    “是啊，而且她不记得以前的事，就记得后她和赵元喜恩和赵元喜弃她而去的记忆……于是，两位真假张人的记忆，重合了！

    展昭开始摸。

喜相遇便是谋，自然不会有好结果，无论引火烧的赵元喜，还是心术不正的桃娘娘，到来都可谓罪有应得，但这母女俩确实无辜。

    说到这里，众人都一愣。

    “桃娘娘为什么事隔那么多年才来报仇？”白玉堂明智地选择换了个话题，问孙旺。

    “什么蘸白糖啊？”孙旺还不怕死地追问，“粽蘸白糖？我喜吃红豆馅儿的。”

    天尊笑着说，“蘸白糖不错。”

    “真不记得了。”天尊继续望天。

    偏偏殷侯还好奇地问，“什么白糖？”

    展昭就看到殷侯意识地看了天尊一，神……似乎略复杂。

    展昭微微皱眉，看了白玉堂一——天尊和赵家皇族认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