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摇了摇，的确可疑。

    “是有人站在树后边，而且站了好一会儿，之后就走了。”展昭仔细看了脚印，“早晨雪已经停了，但离开的脚印被雪盖住了，说明那人是晚上来，晚上走的。大半夜的，荒山野林站在树后边嘛？”

林里了。

    展昭照惯例，带着人在四周围寻找线索，这会儿还不能走，大雪可能覆盖了不少线索，要尽快查看。

    “熟么？”展昭问白玉堂。

    展昭摆摆手，“一会儿雪化了冲走什么就麻烦了，再看……”

    赵普扛着小四和公孙一起回去了，顺带饿扁了的小四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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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让人收了尸，带回衙门他要和之前死掉的那个樵夫一起尸检。

    “也许他看到了天母吃人的过程。”白玉堂说着，指了指后方……那棵树的后边正好是尸躺着的地方，而且树比较，有很好的隐蔽。

    白玉堂指了指路径，“觉……”

    白玉堂想了想，不太确定，“不过他似乎没理由躲在树后边偷看吧，他又看不见什么，今早也没听他提起。”

    “喂。”在一棵树背后找到白玉堂，展昭上前拍肩膀，“看什么神？”

    展昭四周围看了看，见白玉堂不在，就找了起来……

    就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小面镜，有些像是女孩

    展昭凑过去看了看，就见在杨树边，有两个脚印，十分清晰。

    后一个“看”字还没，展昭就停了脚步，蹲，小心地拨开了一层雪，伸手捡起了一样东西。

    展昭皱眉，“这里离我们昨晚安营的地方有一些距离，难怪昨天没听到动静，可是大半夜的，谁会路过此地……你猜昨晚秦黎声来了又走，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庞吉在后气得磨牙——死黑，有猫了不起啊，谁府里没猫！

    众人都皱眉——邪门！

    “别说今早了。”展昭像是想起来了，颇有些不解，“陈墨分明被咬了，公孙都说他的伤是咬伤，他偏偏不承认，说是划伤的，为什么隐瞒？”

    白玉堂无奈，跟在他后，“要不然先去吃饭吧，你不是饿了么？”

    几个衙役和展昭一起，往不同的方向，一扫开雪，希望可以找到遗漏的线索。

    白玉堂回看了看他，伸手一指原先一直盯着的地面，“有脚印。”

    这时候，公孙的初步验尸也结束了，站起告诉众人，“嗯……昨晚上死的，死了应该有五六个时辰了。人死得惨的，觉像是被咬了，分不来是被人咬还是被野兽咬，因为时间太久，周围的脚印都被大雪覆盖了，所以没法分辨是人还是动。”

    白玉堂也跟着蹲，看他手里的东西。

    “就两个？”展昭觉得奇怪。

    这个工作比较细致也需要耐心，白玉堂微微皱眉，他想去帮忙，不过展昭把他推到一旁，让他找快地方站着别一会儿了靴。

    “后边还有半个，这里正好被树叶挡住了，所以没被雪盖掉，但是这边也被树挡着，却没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