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该不会也是它？”

    “不能吧。”展昭摸了摸老虎的肚，“不像很饱的样，刚才那小孩儿它也没伤害，还保护他。”

    “嗯……”白玉堂回看了看那小孩儿的虎帽，“会不会当成自己的崽了？”

    展昭低看了看那只温顺又大的老虎，捧住它的大脑袋问白玉堂，“你看它的睛！”

    白玉堂看了看老虎的睛，又看展昭……

    展昭睁大了睛问白玉堂，“你看它无辜的睛，它就算饿死了也没有吃人！”

    白玉堂失笑摇，不过这老虎的确温顺又似乎通人，莫非是有人一直在养的？

    展昭又拿一样东西给白玉堂看，“我从它肚上的里找到的。

    白玉堂接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一些碎的草屑。

    “这是……”

    展昭抬起自己脚底给白玉堂看，又指了指他，“你脚底应该也有。”

    白玉堂了，“刚才农家棚的草料房里的草。”

    展昭，“昨晚上妞妞不是说她听到老虎叫了么？”

    “昨晚那个士在妞妞家的草堆里过了夜，这虎难是那士的？”白玉堂皱眉，“等等……黑虎……”

    “想到什么了？”展昭好奇问白玉堂。

    白玉堂不太确定地看了看那只老虎，“应该不会吧，死了很多年了……”

    “什么死了很多年？”展昭纳闷。

    “展大人。”

    这时候，一个衙差上前，“要不然把黑虎带去别的地方你们再商量事把，这边堵着路了。”

    “哦。”展昭赶忙站起，脚尖戳戳那似乎躺得很享受的黑虎，“走了。”

    黑虎爬起来，见展昭和白玉堂往回走，一……拽住了展昭的衣摆，刺啦一声。

    展昭回，就见衣服后摆被扯掉了一块，黑虎嘴里叼着半块蓝布。

    展昭眨眨。

    黑虎仰着脸跟他对视。

    片刻后，展昭抬手给了它一拳，“新衣服来的，赔钱！”

    黑虎转过，尾勾了勾展昭的，往前走两步，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