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当然想替我兄弟报仇了，要杀潘旭不难，但不能那么便宜他。”展昭神一寒，“我开始搜集他的罪证，好么，不查不知，一查简直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他还整天着个好名声，伪君，越想越气！”

    众人都——的确，风落岩是他同门，也就是朋友，理来说就算大半夜看到风落岩也不用害怕，见着了跟见鬼一样，铁定了亏心事了。

    展昭接着说，“我多吓唬他几次，一次他喝多了，就在院里发疯，说什么‘你明明死了，还不肯放过我’什么的。”

    “我的确跟踪他，而且还不是无声无息地跟。”展昭微微一笑，“我找人了风落岩平时会穿的衣服，扎了个跟他差不多的发，为了真，我还了些琥珀的蚕丝混在发里，大晚上经常当他背后灵。”

    展昭皱眉。

    众人一，真恐怖……展昭轻功绝佳，而且走路没声音，跟只猫似的神鬼没无声无息，关键时候人家还会燕飞，被他跟踪跟被鬼跟几乎没分别，潘旭估计是坐立不安。

众人都，小四钻过去要掀展昭衣服看他肚，展昭一把住他腮帮——反了你，敢调戏大人！

    见展昭拿着气，小四又给他倒了杯酒。

    众人沉默片刻，一起拿串指他——骗人！

    “你吓唬他？”白玉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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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失笑，“他亲手杀了风落岩，岂不是会以为魂不散找他报仇来了，不得疯了么？”

    展昭摸着，“我第一次吓唬他，他失魂落魄的样，我就觉得有问题！”

    “之后潘旭官运顺畅。”庞吉嘿嘿乐，“但是有一天大清早，开封贴满了各榜文，一直从开封府的城门外，贴到了皇的大门，上边密密麻麻详详细细写着潘旭所过的每一件坏事。”

    公孙赶忙把小四抓回去，小四满脑都是——黑肚、黑肚、黑肚……

    众人意识地到了冷气——忒坏了！

    “一晚上而已。”展昭略得意。

    “其实那些东西你究竟写了多久？”赵普似乎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惑了很久，问展昭，“那么多字，少说得写个三四个月吧，还一式三份，一份贴满皇城，一份放在了皇上的龙书案上，还有一份摆在包大人的书房里。”

    “千手书生？”小四继黑肚之后，再一次受到了打击。

    “以潘旭的格，应该会毁灭证据永绝后患，你怎么找到他破绽的？”白玉堂问。

    展昭他脸，“他练的是千手掌，用抄书来练功的，通常一本书他一盏茶功

    “聪明哈，你也蔫儿坏？”展昭逗白玉堂，小四意识地看白玉堂的肚，公孙狠狠瞪赵普——这回小四该见谁看谁肚了，叫你胡说八！

    众人了然。

    展昭眯起睛了白玉堂，“有见识，不愧是天尊的徒弟。”

    “将计就计呗。”展昭一挑眉，“我跟了他大概有半个月。”

    “是千手书生给你写的吧？”白玉堂问，“有个手，人称千手书生的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