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摸了摸，“离开开封后转了？”

    白玉堂看了一，又比了比自己手中的账目，皱眉。

    院外面，赵普扛着正啃一个粽的小四来。

    “怎样？”展昭凑过来。

    “少爷，都算完了。”月牙儿将最后算来的总数给白玉堂过目。

    “神真好。”公孙打了个哈欠。

    小四裹了白的羊袄，着个兔耳朵帽，坐在黑虎背上，晃着带铃铛的小靴，边看一本闲书。

    “真的在卖忘忧散？”展昭皱眉，“可如果真的如王知府说的，他们在这么大规模的忘忧散买卖，又好似赚的应该不止这一啊。”

    展昭又看了看手里影卫们调查来的线索，“这潘老三最喜去的是戏院和一个茶馆，还有个红颜知己在晓艳楼里。”

    “我也去！”小四正无聊呢，一听要去戏园看戏，开心地拍手。

    小四最近都习惯被赵普扛着，坐的看得远，上边风景独好。

    展昭坐在他边的一个石凳上，看一份卷宗，这是赭影带着几个影卫帮他打听来的，关于白鬼山庄和潘老三近几年来的动向。厚厚一份，这几个都是军营专门探打探敌的，展昭总觉得让他们收风真是大材小用。不过话说回来，行家就是行家，靠谱啊，搜集得那叫个详细，连两人平时喜吃什么东西喝什么酒都有。

    “不如我们也去看看？”白玉堂问。

    月牙儿坐在他手边，正飞快拨算盘，似乎是在帮着算账，辰星儿给报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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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旭急功近利，所有力都放在往上爬上，哪儿会去看什么戏班。”展昭微微眯着睛，“这戏园应该有问题。”

    于是，因为昨晚喝了酒又睡得不够都有些困倦的开封众人，就看到院里展昭追着小五到跑。

    “怎么说？”白玉堂问。

    匆匆吃完早饭，各忙各的。

    包大人继续赈灾，赵普带着兵将分派资，公孙验尸加给慕名而来的病患看病，留展昭和白玉堂，还有最闲的小四。

    “鬼信。”展昭嘀咕了一句，“他能好事母猪都上树，一定有古怪！就追查一银都去了哪儿。”

    “潘老三自己并没多少房产，似乎全心全意在为白鬼山庄赚钱。”月牙儿拿着一大份账本皱眉，“这么无私的啊。”

    “潘老三去戏园？”白玉堂好奇，这练武之人，会喜看戏？

    白玉堂。

    展昭一气，捋胳膊挽袖，回一把扑住小五，“翻天了你！你扯烂我两件衫了，赔钱！不赔宰了你！”

    展昭一愣，“去戏园看戏？”

”一声，估计展昭以后每个月的俸禄除了养小五，还得买一大堆衣服，这一转就扯坏两件了。

    白玉堂也坐在桌边，手里也一份卷宗，这是紫影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白鬼山庄的账目，以及几位当家人的财产。

    “嗯……”展昭

    “对不上。”白玉堂，“白鬼山庄实际的收远比他们卖木材和药材的收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