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方霸亲自送他走的，嘴里还说什么‘鬼使’慢走。”

    “鬼使……”展昭微微皱眉，“原来除了鬼冥，还有鬼使啊。”

    “鬼冥？”白玉堂不解。

    展昭就将刚才军帐里发生的事说了一，白玉堂再面也忍不住笑得肩膀颤，方霸派几个儿来的时候，一定不知展昭是这格的，估计这会儿都悔青了。

    “你这会儿才回来，跟着那鬼使去了吧？”展昭问。

    白玉堂，“我跟得不，怕打草惊蛇，看着他了一家民宅的院墙，我就回来了。”

    “他了哪家？”展昭好奇问。

    “开封城西，专卖纸人香烛那家……

    “姚记纸铺？”展昭问，这是开封最大的卖冥的地方。

    “嗯。”白玉堂，“纸铺旁边是姚府，我见他从后门的。”

    展昭摸了摸，“哦……”

    “你准备怎么样？”白玉堂问展昭，“去买些纸钱纸人？”

    “我不能去。”展昭一本正经，“我太有名了！开封府的人大多认识我。”

    白玉堂指了指自己，“那我去？”

    “也不行。”展昭一个劲摇，“你太显！”

    白玉堂问，“那你想让谁去？其他人都没来呢，而且生面孔也不多。”

    “有两个现成的。”展昭微微一笑，一勾白玉堂的肩膀，“走，咱俩再去趟大理寺，跟大理寺卿借两个人犯用一。”

    126 【闹的开封城】

    大理寺天牢里。

    包延和包福两人，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芦，坐在草堆里。

    这是刚才庞妃那叫人送过来的。

    之前包延和庞煜这边动静大，庞妃就派了个丫来问问怎么了，庞煜告诉她包延是包大人的儿。于是，庞妃就让丫环拿了两串糖葫芦过来给他吃，说听动静还小呢吧，让庞煜不准欺负他。

    庞煜趴在地上笑得捶稻草，包延拿着糖葫芦扶额，羞愤！

    倒是小包福，吃得开心的，这酸酸甜甜的，山楂又饱满，真好吃！

    这时，外有个大理寺卿的随从，引着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