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想亵渎他的尸……”方文不肯。

    展昭脸也沉了来，“方霸、方文、方才，你们父三人信的什么鬼教不准动尸是你们的事，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人死在开封了，理应由开封府审理，自会还你们公。你们审又不让审，连验尸都不让验，一咬定是谁杀就要谁抵命，方武如此方俊也如此，人命关天岂能如此儿戏？”

    殷侯一边眉挑了挑，叹了气。

    天尊凑到他边，唯恐天不地问，“说老鬼，你是怎么整这么个正气凛然的外孙的？教是了什么问题？”

    殷侯斜了他一，其实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堂堂天第一大，外加三百多个大小从小各溺，这娃非但不邪气还越来越正气……造孽！都怪他女婿！他闺女是被猪油蒙了心啊，找了这么个女婿啊，害得他都没有小玩。

    白玉堂看了看无奈的殷侯和幸灾乐祸的天尊，他可了解，展昭倒也不是非要一正气地数落方家三人，而是正巧这里人多，他把事说清楚，开封府百姓知是怎么回事，不至于搞得最后言四起。

    果然，展昭简单几句话将事说得清楚明白，不少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还以为方俊真是庞煜打死的呢，敢也跟这回似的啊……”

    “还不让验尸，这太不讲理啦！”

    “没听么，人家信鬼教啊！”

    “哎呀，这案有蹊跷啊！”

    ……

    人，特别是位权重平日说一不二的，一旦觉得自己没理，但是又不想承认，或者因为某原因无法承认的时候，通常都选择发怒。

    方霸昨日已经被展昭气得够呛，今日又痛失一，现在展昭几句话说得他哑无言，非得双手奉上儿的尸给开封府验尸，方霸看来，这就是吃了个闷亏，于是……对展昭的恨，也越来越。

    “展昭，你欺人太甚。”方霸拉过战，飞上，“今日非得给我儿讨还个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