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武就见殷候神一凛，吓得赶说，“我真不知，他没告诉我......不过他说过，他会和方霸手的官兵待在一起。”

叶紫婵对不解的展昭和白玉堂说，“钟武胆很小，而且背信弃义反复无常好急怕死，叫他招供太容易！”

    展昭和白玉堂一挑眉——这不错。

    “别啊！不关我的事啊......我本来真的不问世事，在开封府纸铺行的掌柜，可谁知......有一条突然傀空就找到我了！”钟武哭丧着脸，“他说用我这里个中转，每月能给我提供好几材料上好的棺材，只要我帮他运些东西，然后让他们暂住。”

    钟武战战兢兢回答，“他们貌似一直在研究什么咒符之类的，这次的事，他们筹划了有差不多三年了，他们早就接过方霸。”

    “呃......”钟武犹豫了一，问，“我要是说了，能绕我不死么？”

    赵普看着他也来气，这要是真碰到打仗的时候一定直接砍了，最讨厌这人。

    紫影见是个胆小的，吓人谁不会啊，于是伸手敲了敲钟武的脑袋，“说实话饶你不死，不说实话，扔你油锅！”

    赵普乐了，“你若是不说，那么现在就死。”

    “呃......这个我不知......”

    赵普也，问钟武，“他究竟为何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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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要造反？”赵普比较关心的是那个傀空的真实份，“你们用姚记纸铺准备这次的计划多少时间了？”

    “是啊，傀空自己了个鬼教，说自己九十鬼将，他和方霸早就认识。”钟武为了免受之苦，将事始末和盘托，“傀空一直先要灭宋，他需要人于是盯上了方霸，这次方俊的死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为的是策反方霸。另外，傀空还给方霸他们几个用了些迷药，方霸年级也打了，脾气一年比一年坏，疑神疑鬼的。”

    “我只知，他爹貌似是前朝旧将，他本来名门，他爹和太祖还是好友。可谁知太祖兵变称帝之后，杀了他爹，最后祸及他全家被灭，他离失所了戏班受尽苦难，所以誓要灭宋。他总说，如果皇位是可以像赵匡胤那样用枪的，那为什么当年不能是他爹坐？他爹不到皇帝，那脆他来，他当皇帝的第一天，就要将赵家满门抄斩。”钟武真不愧是个反复小人，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众人了，只求保命。

    赵普心里满意——这书生最能了！才貌双全什么的！

    “说了半天。”白玉堂皱眉，“那个傀空究竟是什么人？”

    公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四得意——他爹爹最能了！才貌双全什么的！

    钟武哭丧着脸，红九娘拿着一把磷粉在他前一晃，钟武最怕的这几个女人，尤其红九娘，惹怒了她说不定就被当蜡烛那么了。

    “那什么鬼使、鬼将的......是他曾经给方霸帮过忙？”展昭问。

    众人都意识地看了一旁的公孙一，那意思——真行啊！人家研究了几年，你几天就给人家破解了。

    “傀空现在在哪儿？”展昭问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