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普看邹良，那意思——你问呗。

    呼延夫人又看邹良。

    邹良了，单刀直，“火凤。”

    呼延夫人一愣。

    “夫人说过，火凤是不祥之兆？”邹良问，“可有依据？”

    “哦……”呼延夫人笑了笑，，“这个啊，说起来，好多年前的事了。”

    众人都耐着听。

    “那是我五岁左右。”呼延夫人捧着杯回想，“我跟着我爹和爷爷去扫北，经过一个叫墨树村的地方。”

    欧熟悉西北一带的地里和历史，问，“那个村四十多年前就消失了。”

    呼延夫人，“我是看着它消失的。”

    众人都一愣。

    “我还记得那天，我们的营盘就驻扎在距离墨树村不远的地方，那天午后就开始打雷。其实北边的人特别喜雨的，爷爷就抱着我去看雨。我就记得雨越越大，我那时候还小，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雨。后来爷爷抱我回军帐了，跟我爹商量，不知那边墨树村的房屋牢不牢，要不要派人去帮忙。正这时候，天边突然一个很响很响的惊雷，随后，半天都火烧一样的红了。我当时就站在帐篷的门，看到远的天空，就在墨树村的上方，现了一只火凤。”

    “火凤？”邹良问，“确定是凤凰？”

    呼延夫人，“确定！那只凤凰现后，我就听到军营里有些。有几个老兵喊了起来，说什么‘火凤凶兆’，让我们赶跑。爷爷当时见军营大，就说那几个老扰军纪动摇军心，准备军法伺候，但是那几个老兵哀求爷爷赶撤兵，不然，可能会全军覆没，火凤不是闹着玩的！”

    赵普摸了摸，“有这事啊……”

    呼延夫人，“爷爷之后见那几个老兵以命相求，就听从了劝说，命令营盘后撤几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