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也咳嗽了一声。

    众人都眯着睛——这两人，举止好可疑！

    “昨天我睛有些糊的时候，不是看那两块玉佩么？”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

    众人则是接着好奇——睛为什么会糊？

    白玉堂自然过展昭蒙他睛那段，接着说，“我记得小时候天山上来过个人，是个说书人。”

    天尊了。

    “说书人？”众人都纳闷，“说书人跑去天山什么？”

    “那个说书人大概只有十几岁，挑着个卖糖的箱。”白玉堂，“和市井见到的差不多。”

    众人都了解，的确有很多说书人是卖糖的，挑着个箱，说一段书，聚拢的人多了，有些小孩儿就说要买糖，于是他们会些糖人什么的卖，赖以为生。

    “那个说书人挑着扁担一直从中原走到天山，想要拜我为师。”天尊，“但是我当年已经收了玉堂了，再看不上其他徒弟，于是拒绝了他。”

    众人都，原来如此。

    “但是那年轻人爬上天山，上冻伤不少，人也消瘦还生病，于是我觉得他也不易，就留他在天山养病。”天尊，“他养病的期间，经常给玉堂糖人或者糖的各小玩意儿。”

    众人都愣了愣，想象了一白玉堂吃糖……总觉得那么违和。

    白玉堂托着，“他除了说书说得不错，糖人也得很好，特别是糖的龙和风，很好看。橙的糖浆跟琉璃似，天山又冷，冻住之后不会化，在窗前，每天看着心不错。”

    “然后？”包拯不解，“那个人就是铜铃么？”

    白玉堂了，“我问过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忘记了，让我帮他取一个。我们当时正坐在亭边，亭八角挂着的铜铃被风得叮咚响，于是我就说，那叫铜铃吧。”

    “哦，原来这样就叫铜铃了啊。”箫良。

    展昭眯起睛，看着白玉堂，那意思——小时候就沾惹草啊？叫什么铜铃啊？怎么不叫叮咚或者叮当……

    白玉堂无语——那时候自己只有小四那么大，人家都十七八了，这醋这猫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