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娘一拽他袖，说了句，“玉堂，赶拜拜，求菩萨保佑你师父福寿绵活到两百岁！”

    而那边那个娘亲也是拽了拽那个孩，说了句，“昭昭，赶拜拜，求菩萨保佑你外公福寿绵活到两百岁！”

    “你非要学我说话啊？！”

    “每年就那么两句谁学谁啊？！”

    于是，两个娘亲接着吵，白玉堂低拜拜，双手合十仰着脸求菩萨保佑他师父福寿绵活到两百岁，拜完了，那边的小孩儿也拜完了，两人转过脸，接着对视。

    白玉堂还记得那个小孩儿了一双猫儿，好灵好亮的一双睛。

    两个娘一直拌嘴，直到外两个爹等得不耐烦了，来找人。

    于是，两家娘亲拽着自家宝宝，说了句“明年接着吵”，就转找自家相公去了。

    白玉堂记得自己当时回看了看，而那个穿着一蓝衣服的小男孩儿也回看了看他，还笑眯眯对他摆了摆手，白玉堂记得自己也是意识跟他摆了摆手，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白玉堂微微神——现在回忆起来，当年那个孩……该不会就是展昭。

    ……

    “先拜一拜观音吧？”刘元指着前边两个蒲团。

    白玉堂拿着一支香，跪，突然对着面的展昭指了指蒲团。

    展昭这会儿好像也发呆呢，其实他也突然想起了那年的往事……他和爹娘一起上山烧香，他娘跟一个人儿吵起来了，他边就站着个白衣服的小娃娃，雪白雪白的娃娃，漂亮得像个小仙童，傻呵呵盯着自己看。

    展昭也拿着香跪，两厢对视了一，随后握着香一起拜拜，等三拜结束，求了殷侯和天尊福寿绵活到两百岁之后，两人又对视了一，好多年后，还是那双睛，竟然没变。

    两人此时都有些欣喜，本来还遗憾没见过对方小时候的样，原来早就见过了啊——那人小时候，果然是很可啊！

    邹良意识地走到了两人后，问刘元话。

    霖夜火也有些无奈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心说你俩眉目传也顾着场合啊，孟青就在这儿呢，也不怕他看破绽来，赶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