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光了。”

    福郜说完，见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吓得赶蹦起来，“才多嘴了。”

    白玉堂又指了指那座位，示意他——坐回去。

    福郜接着坐，瞧着白玉堂。

    白玉堂也不说话，边喝酒，边给展昭夹菜。

    展昭吃着北海，觉得之中带着一特有的狂，味也是几味混杂，非常的特别。

    福郜在那儿等听白玉堂说话，但等了半天，却没等来，于是看展昭。

    展昭这会儿光顾着吃呢，从白玉堂给他夹菜的神中，福郜看了一份发自心底的关心来，一时间，也有些神。

    这时，就听白玉堂问，“废除籍制之后，那些原本被役的贱民们怎么样了？”

    “哦。”福郜，“他们就都成平民了，意味着他们不用再贱民费、也不用再脱籍费了。然后也不用靠着替主人活来保住命了，更不用被买卖了，别人要是伤害他们，他们也可以到衙门报官了……还有啊，最关键是可以安稳地过日了，成亲生什么的，日后也有希望了，还能参加仕科考什么的。”

    “北海除了籍制，其他制度都接近中原是么？”白玉堂问。

    “对的。”福郜。

    “那还不错啊。”白玉堂表示满意。

    展昭问福郜，“你看着像个聪明人，是你自己跟皇上自荐要来伺候殿的，还是皇上命令你来的？”

    “嘿嘿。”福郜笑了笑，，“其实，皇上当时问了好多人，不过大多不肯，我是自荐过来的。”

    “你也有意思啊。”展昭觉得有趣，“以你这么机灵，那些人能看的利害关系你也应该能看来，为什么你还主动往火坑里？”

    “嘿嘿。”福郜笑了笑，，“其实，我外还有个妹妹，今年十五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等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