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眉，“竟然有意现在你面前？还就是为了警告一你？”

    “嗯，我想了半天，除了警告我之外，唯一留的线索就是他有些跛。”展昭一摊手。

    “难是故意暗示当年屈仲远的案？”白玉堂皱眉，“你的轻功抓不住他？”

    “他好像会遁术或者别的什么把戏，一就没了，连气息都不好把握。”展昭也说着，胳膊蹭了蹭白玉堂，“对了，刚才八王说明天跟皇上提改太学规矩的事。”

    白玉堂笑了笑，。

    “天尊呢？”展昭这才想起天尊来，白玉堂明明和天尊一起回去的，怎么没跟着来。

    “挖酒坛之后就跑了，不知上哪儿去了。”白玉堂也无奈。

    “我还想问问他怎么一个人来了，外公没跟他一起呢。”展昭纳闷。

    “我帮你问了，就说有事办过几天才到。”白玉堂回答。

    展昭微微眯着——神神秘秘。

    两人匆匆赶回开封，却封府里一团。

    “怎么了？”展昭问站在院里打哈欠的赵普。

    大元帅这会儿站在院里，怀里抱着已经睡熟了不知正什么梦的小四，边走边拍，当人摇篮，这场面，估计让边关众将士看到了会疯吧？

    “刘守开死了。”赵普。

    “什么？！”展昭一惊，“怎么会这样？”

    “自断脉死的，神仙难救。”

    说话间，公孙走来，后是打哈欠的萧良。

    “小良第一个发现他不对劲，只是我们手阻止已经晚了。”霖夜火也跟了来，看样似乎是在犯困，“这人功夫好奇特啊，从来没见过，散劲跟散盘菜似的。”

    “他死前没说什么么？”展昭觉得有些可惜，就算不念太学，也不是说就不能再重来过，至于害人之后再寻死么？这人空有满腹经纶，怎么这么经受不起打击？如果他爹真是罪有应得，嗣的就更要争一气，如果是冤枉的，就帮着伸冤呗，这么极端的手法除了枉送命之外，有任何用么？

    “他说了，还是些大逆不的话。”

    庞煜撇着嘴，“小够狠的，死前诅咒太学人人死绝犬不留，还说让那昏君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