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微微顿了一，但是没停留，继续往前走。

    白玉堂走在他后，淡淡，“包夫人说，唐姑娘的坟里是空的。”

    前边的人脚步停了。

    白玉堂也停住了，“她死了么？”

    鬼面人缓缓地回过，看着白玉堂，问，“包拯的夫人，是董小么？”

    白玉堂了。

    鬼面人回过，没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白玉堂微微皱眉，跟上去几步，“你连包大人都信不过？”

    “呵呵。”鬼面人突然笑了一声，，“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跟开封府的人混在一起。”

    “有什么可好奇的？”

    “公理正义那一，你白玉堂会相信？”

    “我当然相信。”白玉堂觉得鬼面人的问题很有趣。

    “一个丧尽天良坏事尽的人是一刀杀了他、慢慢折磨他、还是让他大牢住几十年洗心革面？”鬼面人反问。

    白玉堂无所谓地说，“都行。”

    “都行？”鬼面人看着他。

    “我只要知坏人没有得到好的场，没法再害人就可以了。”白玉堂走到鬼面人边不远，看着前方。

    前方已经没有路了，现了一个大坑，坑里有不少尸和破损的薄棺。

    “葬岗？”白玉堂对开封府周遭的地形倒是也不算太熟，没听人说过九峰岭有葬岗。

    鬼面人走上来了几步，站在白玉堂边，伸手，摘掉自己的鬼面。

    白玉堂看着鬼面边的面孔，微微地皱起了眉，此人早已容颜尽毁，人不人，鬼不鬼，从斑白的两鬓和浑浊的珠可以看他经历的沧桑。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良久，没有说话。

    鬼面人指了指前方的葬岗，“我是从这里爬来的。”

    白玉堂皱眉，，“石叶风大宅之后，就被人抓了关押，你呢？也了风大宅之后，被王峰的人抓了么？”

    “王峰……”鬼面人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他是我活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