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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皱眉，说不上来。

    肖卿问那个小妹妹，“小妹妹，你看到那个凶手的脸了么？”

    小姑娘。

    白玉堂忽然有些好奇，“当时你是躲在哪儿？”

    小姑娘回答，“柜里。”

    众人想了想，倒是能从隙里看到，只不过……

    “你觉对方功夫怎么样？”展昭问叶星。

    叶星微微一挑眉，“看不太来，离得远，动作倒是快。”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

    邹良拿着杯，“如果是个手，没理由柜里躲着个人都没察觉，为什么会饶了这姑娘，没有连她也杀了呢？”

    “莫非是要留证人……可那些村民为什么又看到了肖卿？”赵普不解，“而且一个人看错有可能，全人都看错的话……”

    “会不会也和刚才一样，那晚上肖卿也在？”展昭问，“他的手不是说连着两晚他都梦游么？”

    众人都觉得有可能，对方杀了人之后，让肖卿拿着刀然后涂了满血往外跑，自己则是从后门逃走。小姑娘躲在衣柜里视野有限，可能未必看到肖卿是否在场。

    “可留一个目击证人在柜里，岂不是将他整盘计划都破坏了？”白玉堂问。

    众人都想不通。

    “理由无外乎两个。”殷候端着杯，“一就是此人有意为之，不过目的实在是前后矛盾。而至于二么，留那姑娘是无意的，于是可推断，此人功夫其实一般。”

    “功夫一般……”展昭问，“那能杀了那么多西海派的人，还控制了肖卿么？”

    “摄魂术很厉害的话，就可以。”天尊端着杯，回想，“当年的米莘，也是功夫一般，特别是力极低，但是摄魂之术超，他一个人可是搅和得整个江湖天翻地覆。”

    “摄魂术这么厉害么？”众人都仰着脸看二老。

    殷候掏了掏耳朵，看了看蔫耷脑的西海四圣，来了一句，“没办法，草包多么，当年草包们还年轻，就更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