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功夫不错，可以说是个相当诡异的手，功夫以前未曾见过。

    于是，展昭又看了巷一，递过去了一个警告的神，之后，那人转离去。

    殷候就跟在展昭后。

    刚才展昭的一系列举动完全是隐蔽的，动作也并不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察觉，就连走在展昭边的白玉堂，也没任何的反应，好似是没看见。

    然而……作为从小看着展昭大的外公，殷候锐地觉到了展昭气息的变化，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变了。

    殷候也转脸看了看那个已经空的巷，微微地挑起眉。

    展昭的转变，让殷候诧异，同时，也有些惊喜。

    作为一个天分极的孩，展昭从小到大都是以一江湖人无法理解的散漫在生活。没错，作为负有盛名的南侠客，展昭的格却是极散漫的，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活得游刃有余。

    殷候了解自己的外孙是个怎样极有天分，又极度聪明的存在，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活得很轻松。

    展昭拥有讨人喜的外表、讨人喜的格、极的领悟能力、以及武学上令江湖同辈望尘莫及的天分。他从小到大就是个不会让人讨厌的存在，从小到大就是个不用怎么努力就能得到很多的人。因此，很多人都会忽略了他的格，单纯地将他定义为一个“好”的存在。

    辈们觉得展昭是个好孩、江湖人觉得他是个好侠客、官府的人觉得他是个好的官差，甚至对手敌人，都觉得他是个很好相的敌人。

    这个太过好脾气的外孙，从未办砸过任何一件事，也从未让边的人失望过，然而……在殷候看来，展昭也正因为此，少了一些锋芒。

    一个完的存在是没有锋芒可言的，当凡事都可以通过他与生俱来的天分和后天形成的能力轻易化解的时候，锋芒就不在了！太过完，就等于平凡。

    相比起展昭，白玉堂、赵普和霖夜火，甚至公孙，哪怕是小四，都有着自鲜明的特，有着鲜明的优和缺，因此大家都有一属于自己的锋芒，展昭却从不曾有，或者说，展昭的锋芒一直被藏着，从来不曾展。

    然而，就在刚才的一刹那，殷候忽然觉到了一凛冽的气息从展昭的上散发来，他养育了这个外孙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了这样一觉。

    展昭的认真，他对白玉堂的在意，让他锋芒毕。

    “真像。”

    殷候正走神，就听到边天尊突然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