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钥匙是不是可以打开锁链？”小四继续问。

    公孙微微一愣，瞌睡也醒了一半，放脸盆瞧着小四，不解，“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怎么不记得？”

    说到这里，公孙突然摸了摸，“嗯……”

    公孙哭笑不得，“是啊……”

    小五之前洗了澡，还晒了晒太，于是全上的，还有一太的味。

    公孙倒是纳闷了，了凳坐，把小家伙拉倒跟前，给他梳发，边问，“我也见过？”

    小五不解地看着在自己肚上蹭脸的展昭，歪——心很好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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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打着哈欠，“嗯……估计里边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这嚏声音实在是响亮，公孙和小四都听到了，对视了一，一起捂嘴。

    公孙回过神，瞧小四，一脸嫌弃，“九九有梳么？他不就是把一撮随意绑住么？跟拖把有什么差别？”

    公孙愣了良久，最后哭笑不得，“那不是棺材。”

    展昭脸埋在小五黑的绒里，蹭来蹭去。

    小四拍了拍自己松蓬蓬的发，问公孙，“爹爹我可不可以跟九九一样梳发？”

    “每年他们拉网抓鱼的时候，不是都往河里丢好多锁住的棺材。”

    ……

    隔房间里，赵普突然仰起脸打了个嚏。

    “那埋在地里的，不是想来也不来的么？”小四跟虫一个跟在公孙后提问题。

    “棺材不是装死人的么？”小四接着问，“死人会爬来么？”

有些困倦的公孙，“爹爹，为什么要用铁链把棺材锁起来？”

    “阿嚏……”

    ……

    此时，五爷靠着自己的胳膊，正在神，他现在在想的是刚才从展昭那里听来的，关于逻氏和泫氏的那个故事。历史上的故事，和真正的故事，相差竟然是那么大。

    小四歪。

    小四歪。

    “那几个棺材形状的不是棺材，是铁墩。”公孙解释，“锁链上还有钩呢，是钩住渔网的……”

    同样在望月光的，还有跟他床对床的白玉堂。

    夜人静，白玉堂渐渐觉

    展昭选择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躺好，望着窗外的月光。

    公孙想了想，“光提到锁链了没提到锁，估计是死的吧。”公孙到外泼了，转回屋，小四继续跟虫，“爹爹，我以前看到过用锁链锁起来的棺材。”

    “爹爹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看到？”小四问。

    “那个是承重的，就跟秤砣差不多。”公孙给小四解释，“他们打了太多鱼，一网拉上来，如果上岸了很快鱼都死了。所以用沉重的东西挂住渔网，确保鱼游不走又不会死，这样他们把大鱼挑走后，小鱼就都放了！”

    展昭洗漱之后，爬上床，抱住床里柔又蓬松的小五，蹭了蹭。

    公孙用巾他的脸，边，“估计是某仪式、或者丧葬习俗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