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爷摇，“书这东西，见仁见智吧，多值钱么倒也不会……那些书生来修书，其实也是为了看书的，如果真的喜，大不了抄一本走么，秋艺之前就跟我提过，有几本他很喜，想抄几个手抄本，我都同意的。”

    “这么看来他真的没理由偷书。”白玉堂问，“其他几个书生呢？”

    蔡老爷一摊手，“了秋艺的事之后，其他几个也不了……那些书都是找的人补的。”

    “遗失的书给我列个单，还有其他那五个书生的姓名地址有么？”展昭凑过来问。

    庞煜摸着，“哦……你们是不是怀疑，是其他五个书生里的什么人偷了书，然后嫁祸给了秋艺？”

    包延也从书堆里抬起来，显然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那人既然敢嫁祸给秋艺，就表示他可能知秋艺失踪，于是找到偷书的那个书生，估计能查到线索。”

    展昭。

    “我那儿有记录。”蔡金宝不愧是财神爷，会赚钱当然要会记账，每一笔他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因此曾经雇过什么人，了多少银，全都有明确记录。

    展昭拿到了那张名单和书单，就和白玉堂来了。

    上山的时候，正碰到欧少征，在和两个士兵说话。

    欧似乎是从士兵中找了几个家离这里较近的，给了他们几封赵普的亲笔信。他让那几个士兵赶路往北走，两天后差不多能到家，过个年之后，再赶路，分别去漠北黑风城、开封府和西域某个县城的一家客栈，将那封书信给贺一航、开封府的某个官员，还有西域客栈的老板娘。

    士兵们接了信，又拿了欧给他们的红包，喜喜打包行礼，回老家过年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难是因为邹良和霖夜火的事？

    两人边往山上走，就看到沿途好多人走动，都是的小厮和丫鬟们，一个两个都拿着草药，往山上跑。

    “是公孙在准备药材吧？”展昭边说，边问白玉堂，“说真的，拐我见多了，拐女人、小孩比较常见，再不行绑架也找些有钱人，为什么要抓书生？还都是乐林县的？书生抓走要用来嘛？抄书？”

    白玉堂失笑，“不如我们去跟公孙借两衣服，打扮成书生到县城逛逛？反正也快过年了。说不定那不的凶徒就来将咱俩拐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