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伸手摸了摸他额，皱眉——了好多冷汗。

    赵普问他什么噩梦了，邹良当时还说不了太多的话，比比划划地像是要表达什么，其余四个小孩儿歪着猜了一晚上，也没猜明白，就知他比划着说什么“光”！

    邹良持续这样恶梦的状态，直到六岁才渐渐缓解，赵普等人都问过他究竟是梦到了什么，邹良的回答颇为有趣，他说，“吃人的光！”

    赵普等几个小孩儿也搞不懂他在说什么，另外，最开始的时候，邹良非常害怕联络用的响箭。

    众人还记得第一次用联络响箭时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欧老将军教众人怎么放联络响箭，为了让几个兴趣缺缺的小孩儿开心，老就骗他们说去放烟。

    可是黑漆漆的夜晚，联络响箭刚刚放上天空炸开，四周围亮起来的瞬间，邹良突然将后四人都扑倒了，还喊，“光来了！躲起来！”

    欧老将军赶忙将他拉起来，赵普等人也起来了，不解地看他，“光来了怎么了？”

    邹良当时左右看，又看上方的光，似乎很困惑。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的时间，邹良对光，特别是夜晚光的不适应才慢慢克服。可能小孩随着年龄的增，有一些曾经的事都会渐渐淡忘，邹良渐渐地就不梦了，也不怕光了，到了八岁以后，就像一个正常的孩一样成生活。

    赵普等人私里也讨论过，是否是当年邹良小时候见过什么，才会留这影。

    贺一航猜测会不会是邹良跟狼群一起生活的时候，见过打雷闪电。广袤草原上的闪电是十分人的，可能是那时候吓着了，所以会害怕突如其来的光。

    ……

    展昭和白玉堂坐着发呆，回想之前跟赵普聊起的。

    赵祯和八王爷边喝茶边跟包拯闲聊，这时候，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就见赵普带着欧淳华一起来了。

    淳华来先跟皇上和八王爷问了个好，坐喝茶吃心。

    赵普坐，和赵祯对视了一，微微一挑眉。

    赵祯放茶杯，对八王爷说，“皇叔，不然早些开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