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歪着问，“小霖和邹邹不好了，是不是因为邹邹的爹娘可能是因为小霖的爹娘死的或者小霖的爹娘是因为邹邹的爹娘死的或者他俩爹娘的死是因为对方的爹娘？”

    展昭眯着睛问他，“小四，想什么呢？”

    小四指了指自己，“我也是捡的。”

    “小四家里人除了爹娘，是不是还有亲戚的？”小四大睛汪汪看着展昭，“他们也都被害死了么？被灭门了么？”

    小四毕竟也才五岁，对于仇恨没什么概念，但猛地让他有了亲生爹娘是被人害死的这个想法，着实会让他难过一阵。

    “呃……”展昭接着张嘴。

    这时，他后有个人走上来，伸手将小四抱起来。

    小四接着问，“小霖和邹邹被捡到，不是因为爹娘不要他们了，而是因为他们的爹娘死掉了，那小四也是被捡到的，是不是也不是爹娘不要我了，而是他们死掉了？”

    “呃……”展昭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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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公孙不是不

    小四摸着，“哦……”

    “你亲生爹娘的确死了，不过都是病死的。”公孙。

    小四仰着脸看公孙，“真的么？”

    小四噼里啪啦一大串话说得展昭坨坨，不过貌似又是对的……小家伙还是逻辑清晰的。

    展昭看了看小四看着的方向，似乎是盯着门的上石，就走过去，蹲在他旁边看他。

    刚走到门，就见小四托着坐在门槛上，正在发呆。

    展昭继续张嘴，“呃……”

    “呃……”展昭张结，第一次觉得自己嘴好笨。

    小四继续追问，“小四刚刚生的时候爹娘肯定只有二十几岁最多三十岁，怎么会都死掉？他们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呢？”

    厨房大娘捂嘴笑着去了。

    小四扭过脸瞧他，顺便摸摸肚。

    展昭嘴角了，哭笑不得看厨房大娘，“大吉大利啊大娘……”

    “嗯！”公孙，“你们一个村都得瘟疫了，好多人死了，你娘把你生来之后没法抚养，又怕你染瘟疫，所以临死给你放在井边了！”

    “呃……”展昭觉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怎么办？！

    展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没回神，就伸手指，在他肚上戳了一记。

    小四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个呆呆的状态。

    展昭抬，就见公孙抱着小四坐在门槛上，后边跟着忧心忡忡的赵普，一旁白玉堂也看着这边，显然都听到了小四的话。

是要去什么大漠戈么？”厨房大娘还认真，“我了好些腊和窝，这些个放多久都不会坏的，你也知你是路痴啊，万一了沙漠迷失方向还能熬几天。”

    展昭见东西都装得差不多了，其他人也整装待发，就转了个开封，准备看看还有什么要带。

    小四又眨了眨，问，“猫猫，小霖和邹邹都是捡的么？”

    展昭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