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红的印章，刻了一只鹰的图案。殷候就盯着那茶碗发起了呆来。

    开封城的人基本都已经知殷候是展昭的外公了，众人也纳闷，这年武功好又得帅的人怎么都不见老呢？

    “老爷好光！”伙计是老油条了，买卖都是一样的话，卖古董第一句必定夸客人光好识货，伙计嘴利索，给殷候介绍，“这碗独一无二的！十两银一个！”

    殷候朝他看了看，神有些让伙计捉摸不透。

    伙计张着嘴，心说——这位爷不愧是有王称呼的啊，虽然是展昭的外公不过觉完全不同啊，这是要多了还是要少了？

    其实这个茶碗倒是真不值多少钱，也不是什么名，是掌柜的收古董的时候论斤收回来的。看工艺年代不久，所以卖不价钱，摆在这里好些日了，从来没人问过。

    殷候正走神，就见一旁一只手伸来，给了伙计十两银。

    殷候微微一愣，回……只见展昭笑眯眯站在他旁。

    殷候看了看茶碗，又看自家外孙。

    伙计已经拿着纸和锦盒来给殷候包茶碗了，边继续夸他有光。

    殷候跟展昭，”这个就是普通的碗而已。”

    展昭自然知殷候在看什么……他以前在的时候，也见过这八棱的瓷，每一个的底都有一个鹰的图案，和这个一样。

    展昭询问过红九娘，九娘跟他说，这是以前鹰王朝中使用的瓷。鹰王朝覆灭之后，整座城都消失不见了，保存来的件相当少。因为年代近，工艺与中土常用的瓷接近，加之鹰王朝早已被刻意从史料中抹去，不为人所知，因此就算真的有当时的皿传来，也没人认识，所以卖不起价钱。这个茶碗对于收古董的人来说本不值钱，没人会十两银去买……但是对于殷候，应该有一份回忆在里边。

    展昭接了包好的茶碗，挽着殷候往前走，边笑眯眯跟他说，“外公，我也是有赚钱的，你想要什么尽买！”

    殷候眨了眨，忽然觉得一满足油然而生，难怪天尊每天白玉堂的钱的那么开心，敢要得就是这觉……

    等众人回到了开封府，包大人也已经回来了，府衙里相当闹，太皇太妃和八王爷都在。

    小四到找，“爹爹和九九呢？”

    展昭也好奇，“公孙先生挖七歌的骨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