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没听过一个传得最厉害的，关于你外公的谣言，说他练功需要人心？”吴一祸问。

    展昭了，以前，关于殷候的各可怕传言满天飞，有一些简直离奇到不可思议。其中比较有名的有两条，一条说他是从地狱里爬来的，还有一条就是说他练功需要人心喝人血。

    展昭每次听到这谣言都觉得而很可笑——事实上，殷候吃东西的习惯和白玉堂很像，最怕油腻荤腥，辛辣不碰生冷不碰，只喝酒，别说练功吃人心了，让他们吃一生鱼都能恶心好一阵。

    “那个不是胡扯的么？”展昭不满。

    “的确是胡扯，不过主其实算是替人背了黑锅。”吴一祸找了院里一张凳坐，跟展昭详细说。

    ……

    另一边厢，白玉堂半劫走了门吃夜宵的天尊，到了太白居的雅间给他要了份宵夜，五爷问起了关于用力将人没了的事。

    天尊一听就明白了，“呼呼”着勺里的馄饨，边问，“你是听谁说了那老鬼宰换心的事了？”

    “换心？”白玉堂听着名字觉得有些影响。

    “大概几十年前吧。”天尊吃了馄饨，又掰着个翅膀开始认真回忆。

    白玉堂挑眉看着他，“你活了一百多岁了，几十年前是多久？十年还是九十年？”

    天尊叼着翅膀斜看他，那意思——你要那么挑剔我就不说了！我都一百多岁了你跟我讲记有意思么你？！

    白玉堂无力，只好忽略时间，让天尊接着说。

    天尊开，“再来份翅膀。”

    白玉堂扶额，让伙计给上一只烤，让天尊边吃边说少作怪了。

    天尊扯一个往白玉堂嘴里送，不吃就不说。

    白玉堂无奈拿着看继续跟翅膀奋战的天尊，那意思——你倒是说呀！

    “是这样……”天尊还没开，就听到外“噗啦噗啦”直响。

    白玉堂皱眉，走过去打开窗，幺幺“呼”一就挤了来。

    “喔！”天尊伸手摸飞到边的幺幺的脑袋，边数落白玉堂，“你看你，竟然不带在边！”

    白玉堂又让伙计了些鱼来，把幺幺在一旁让它别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