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

    白玉堂在额接到他手指的一刹那，前一瞬现展昭的样，那猫似乎刚刚洗过澡，钻被窝前，对鲛鲛说，“那耗回来的时候，叫他喝了桌上的参茶再睡。”

    白玉堂回过，桌上放着一杯参茶，伸手摸一，汤盅还是温的。

    伸手拿过来，白玉堂最讨厌人参的土腥气，但还是皱着眉喝了去，喝完后，讲参茶放到桌上，伸手轻轻拍了拍鲛鲛的，“休息一吧，明早见。”

    鲛鲛躺回去，靠着小五，随后，渐渐地变淡，消失。

    白玉堂站起来，就见展昭不知什么时候转回来了，被盖住半张脸，就一双睛，瞧着鲛鲛消失后，地毯上的一块空隙。

    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走向自己的床，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回来，在展昭枕边放了样东西，就去躺倒休息了。

    展昭眨眨，刚才白玉堂在他枕上放了一个锦盒。

    从被里伸手，拿过那个锦盒打开，展昭笑了，锦盒里是一串古朴的乌木手链，黑的发丝巧妙地镶嵌在乌木里，形成的纹像极了鲛鲛上的鳞片纹理。

    展昭将手链上，顺袖里，上小臂上方，跟那串天珠链并排在一起。在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天珠旁边，这串木的手链却一都不逊，只有那耗才能这么好看又有趣的东西来。

    展昭将手缩回被里，翻了个，闷闷地来了一声，“明早见。”

    白玉堂也翻了个，浅浅一笑，安心睡去。

    ……

    次日清晨，白玉堂醒过来，刚睁开睛，就看到正上方一张蓝的面孔。

    五爷一惊，猛地睁开睛，才看清楚是鲛鲛。

    白玉堂望天，听到闷闷的笑声传来，转脸一看，就见展昭已经醒了，正穿鞋，边说，“谁让你昨晚跟他说明早见的？我今天醒过来就看到他站你旁边等着跟你一早见了。”

    白玉堂也有些哭笑不得，起床想拿衣服，鲛鲛伸手给他拿了，动作极快，像极了展昭。

    白玉堂看展昭，展昭一挑眉，“不用谢。”

    “你说他过几天会不会变成你的样？”白玉堂觉得以展昭玩儿的劲儿，没准不用多久鲛鲛就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