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伸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爹这里不是太正常。”

    展昭不解，“是说他神志不清？”

    “他爹有疯病，从小就有的，大分时候是正常的，不过会突然不正常起来。”白夏，“木天小的时候你叔叔婶婶也担心他有病，特地带去给你大嫂他爹药王看过，你还记得么？就你俩第一次见面那回。”

    白玉堂，“我还以为只是看普通的病。”

    “不过药王说木天一儿病都没有，能养活的，不用担心，于你叔叔婶婶也就放心了。”白夏叹了气，“不过到来还是跟养父母不太亲，老早跑去河寨了。”

    “他爹是怎么死的？”白玉堂好奇。

    “病死的啊。”白夏，“爹娘都是病死的呢，而且都不是上的病，是脑袋有病。”

    白玉堂皱眉。

    “他为什么跟养父母不好啊？”展昭问。

    “呃……倒也说不上不好就是不亲而已。”白夏，“那他很小就知自己是领养的了么。”

    展昭眯起睛，指了指一旁。

    白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不远，小四坐在公孙上正吃羹，边吃还不老实，不知正跟天尊殷候讨论什么，这差了一百二十来岁，聊得倒是还闹，公孙端着他，把羹凉了给喂到嘴里。

    白玉堂也看白夏——天底领养的不少，亲的也很多啊。

    白夏托着轻轻“啧”了一声，“他小时候当然也是你婶婶这么带大的，他又乖巧，很小那会儿母俩可好了，就是养着养着……有几次他无意中的一些事，就我跟你说过那些，把你婶婶吓到了而已。”

    展昭和白玉堂都仰着脸想——儿得到什么境界才能把娘吓得不理他……

    “木天其实也奇怪的。”白夏自言自语，“他学什么都成的！文也行武也行，可学学就算了也不见他考功名或者有什么野心。”

    展昭歪瞧着白夏，顺便指了指白玉堂，那意思——你儿也是要什么有什么但是什么都不想要，这不是你白家传统么？

    “他跟玉堂不一样的！我家玉堂是懒啊！”白夏正，“就是所谓的不求上。”

    白玉堂扶额。

    “木天就整天神神秘秘。”白夏一摊手，“了河寨一天到晚的也不知在什么，这年纪了也没个心上人，连他喜吃什么你堂婶都没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