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尸运去百囚岭填埋的时候，也发现了几个受伤没死的。”

    “那些伤者有什么异常之么？”公孙问。

    夭天摇，“就是没有啊……这些人大多负伤，军医检查后，发现只有外伤，就给他们行了包扎。幸存者中，有那位属将军。”

    “主将没死？”赵普问。

    “嗯。”夭天，“我想等他醒后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他神智清醒之后却是一副失忆的样，还说我屠城杀他城中百姓，要跟我拼命。”

    “然后你怎么的？”展昭忍不住问。

    众人都瞧着展昭，那意思——你这不是多此一问么？还指望夭天请他吃饭？

    夭天也笑嘻嘻看着展昭，“当然宰了他啊，他想当英雄就成全他么，我最会人了。”

    众人都斜看他。

    可仔细想想，那蜀将的况，似乎和之前被“碰瓷”之后，中招行凶的几个武林手相似。

    夭天，“其他伤者醒来后也是一副白痴样，我没太当回事。可在士兵们清理完尸巡城的时候，在通往城的一避难所里，发现了几百人。”

    “幸存者？”展昭问，“你不是连他们也都杀了吧？”

    夭天嘴角微微地动了动，“杀还是不杀呢……这是个问题。”

    众人无语，白木天再疯估计也比不上当年的夭天不正常。

    夭天接着说，“嗯……那些人倒是正常的，我找了几个来问了一城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就是那天突然狗吠喧哗的夜晚，城里一大半的人突然开始狂躁失控，他们红着睛相互厮杀。还有原本守城的士兵失心疯拿着兵刃袭击城中百姓，只有一小分还清醒的人，逃到了地避难所。

    “事是怎么发生的呢？”展昭问，“有没有人记得起因？”

    夭天摇，“但是我军中有一个老，他跟告诉我说，以前听他爷爷讲过类似的事。某个村里的人突然开始自相残杀，官府动了大批的人才将凶徒全抓起来。关押在笼里的时候，那些人就好像是疯了一样要去，想尽一切办法攻击所有活……可大概三天后，那些人都清醒了过来，而且完全不记得自己过什么。这是一疫病，叫恶灵病，也叫死瘟症。”

    “竟然是一病？”霖夜火觉得比什么瘟鼠疫可怕多了，“能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