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

    沈因才注意到，冷藏柜面放着一个小煤炉，煤炉上一铝锅，里面煮着各矿泉饮料。

    没有贩卖机的地方，人民的智商还是很给力的。

    沈因从里面捡了一罐，一罐咖啡。拿了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胖老板接过钱，看了看，还给沈因。“换一张。缺角了。”

    沈因有些奇怪。接过来一看，真的缺了个小角。

    “不好意思。”他有些歉意。为给小店老板带来的麻烦。

    他从袋里掏钱包，拿一张一百元现钞，再次递了过去。

    胖老板接过了钱，细细地瞅了几，又拿手摸了摸，象是在验证钱的真假。然后打开收银屉，在里面扒拉了一会儿。

    再次抬起时，胖老板把钱递了回去：“算了，你还是把缺角的给我吧。一天没啥生意，找不开。”

    沈因心里更觉不好意思，又把缺角的二十元拿了来。

    沈因从超市来，路那边的韩远站在路灯，正向这边张望。他安静着一动不动等着自己的样，看起来还乖，听话。

    沈因不禁一笑，快步穿过了路。

    “你这时间都够吃一顿饭了。”韩远接过沈因递给自己的。沈因自己留了咖啡。

    “你吃饭在小卖？”沈因一笑。

    韩远用手捂着，“还是的。”

    “放在里煮着的。”沈因说。

    沈因手里还着张一百的钱，在路灯微微闪着亮光。

    “你等等。”

    韩远伸手把沈因手里的钱给取了过来，对着路灯看了看，“□□。”

    “什么？”沈因没明白过来。

    “这钱是不是经别人手了？“韩远里有些笑意。

    沈因。“给了一百，说是找不开，就还回来了。”

    韩远勾了勾嘴角，“是不是还说你的钱缺角？”

    沈因看着韩远的表，忽然恍然大悟。这一定是胖把他的钱给掉包了。借故零钱缺角，让他拿大钞，然后以没有零钱为由，把钱给换了。

    这人民的智慧……

    “那缺角？”沈因说。

    “你没理解错，那钱的一角也是被店里的人给撕的。”韩远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