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还差多少钱？”沈因问。他相信这钱自己还是可以拿得的。

    “钱已凑得差不多了，你不用心。”韩远说。沈因的用意，他还是明白的。

    “那个天然卷……”沈因又问。

    “赵北武？”

    “嗯，有一次我看他给你了很多钱。”沈因单刀直地问。

    “他叔是地产商，经常组织一些比赛。我打过几次拳，一来二去，就熟了。”韩远说。

    “抱歉，没有早知这些事。”沈因说。

    “为什么要抱歉。你的已很多了。”韩远淡淡地说，“倒是我应该抱歉。把你们的约会给搅了。”

    沈因拿着杯，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接着补充了一句，“也不算是什么约会。”

    沈因不明白，怎么一个不留意，又绕上这个话题。

    “那算什么？”韩远说。

    “也就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沈因顿了顿，“我们这类人，有时也会觉得寂寞。”沈因意识解释。

    “为什么？”韩远闷声问。

    “为什么？缘于自己与大多数人不一样而产生的焦虑吧。”沈因沉一会儿，“可能与自己的同类在一起，会有一相互理解的安全。”

    “和我在一起，也不行？”韩远嘴角浮一个讥诮的笑意。

    沈因皱皱眉。

    “因为我不能陪你上床？”韩远说。

    沈因觉得这对话已不能行去了。韩远现在就如同一个被人抢了玩的小孩儿，因为愤怒而对他胡搅蛮缠。

    他现在本听不去任何理。

    沈因已想结束谈话了。这对话继续去，毫无意义。也浪费时间。

    但韩远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他了他丰的嘴。到新鲜血的腥甜味，但韩远并没打算理会这些伤。

    “接去，你们本来打算什么？”

    沈因怔了怔，看向韩远。

    韩远的穷追猛打让他无言以对。

    “如果没在酒吧遇到我，你们接来会什么？”韩远抬了抬，“不会就只是吃吃饭，喝喝酒吧？”

    接来什么？虽然沈因那样表述，但用脚趾想也会知，两个成年男人在一起，不可能就是为了吃饭喝酒。

    男人的需要很简单，被需要与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