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因本来因为发烧有些困倦，但脚被这样握着，有些无心睡眠。这样的状态，太容易让人心猿意，想非非。

    “把电视打开。”沈因纠结了会儿，有些郁闷地说。

    韩远用遥控开了电视，慢慢地换着频。

    “你想看什么？”韩远问他。

    想看什么？只要有个声响就行，也好过两人一言不发地，默默坐着。

    韩远放遥控。

    有了额外的声音与彩，这动不动就稠密，就绷的气氛似乎缓解了不少。

    沈因也觉得自己被韩远抓着的脚也不那么僵直了，他才有心去瞄一两电视。

    电视正在放着一电影。沈因陪着韩远看了会儿。

    “韩远，这电影你很喜？”沈因终于忍不住问。

    韩远回过，不解地看向沈因。

    “你不是才看过吗？”

    那个空气胶着的夜晚，各怀心事的两人。沈因躺在床上，看着韩远心绪烦地一一地换着光盘。

    这是他在那里唯一一看完整的电影。诺兰2006年作品。

    韩远又看了一电视，像是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哦。”

    他的脖有些发红。

    电视放了二十多分钟，韩远并没发觉这电影到底是什么。

    “凉了，我去换换。”韩远把沈因的脚放到沙发上，拿了袋直奔厨房。

    沈因吁了气。

    他觉得最近自己不仅商了问题，连智商好像都不够用了。

    韩远再次来时，沈因屈蜷着，伸手，“我自己来。”

    韩远把袋递了过去。

    “电视关了，我睡会觉。你去把昨天发的理卷了，一个小时后拿来我检查。”沈因直接命令。

    韩远看了沈因一，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关了电视。

    过了会儿，韩远把书包拎了来，从沙发上拿了个靠垫扔在地垫上，在茶几边坐了来。

    这是，在这儿作业了？

    这么大个人，象只大猫一样，蹲在他脚边，沈因懒得理他。

    沈因闭上了睛。

    过了会儿，沈因说：“如果卷正确率没达到98%，今晚你不要现在我周围1米以。”

    韩远抬起。

    “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