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拉着容祁坐，问：“母妃瞧着你今天有些不对，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容祁几乎被宸皇贵妃的话惊一冷汗来，只他早已经能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听宸皇贵妃如此说，他从善如的回答：“让母妃担心了。”

    宸皇贵妃微叹了气，说：“是母妃对不起你。”

    容祁慢慢抬起手，当着宸皇贵妃的面发髻上的金步摇，他看着宸皇贵妃倏变的脸，缓缓开：“儿臣该谢谢母妃护佑儿臣命才是。”

    宸皇贵妃猛地站了起来，她发间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而烈的晃动着，发清脆的响声，宸皇贵妃里蓦地蕴满了汽，磕磕的问：“你……你都知了？”

    容祁垂着睑，苍白着脸，语气悲哀的说：“母妃教养得好，以至于儿臣现在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男是女，是该嫁人还是该娶妻。”

    宸皇贵妃双目无神，表僵的呆立在原地，她浑不听使唤的哆嗦着，嘴开开合合，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

    容祁从宸皇贵妃的中看到了懊悔，疚，心疼，以及别的一些绪，复杂极了。

    容祁闭了闭睛，继续：“有时候儿臣在想，儿臣是不是就不该生，或者生后就直接被父皇赐死，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

    也不知宸皇贵妃是被容祁哪句话刺激到了，她猛然回神，指间带起一阵微风，让容祁俊逸苍白的脸上多了几条明显的指印。宸皇贵妃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盯着她打了容祁的手，又颤颤巍巍的去看容祁的脸，的脸上满了泪痕。

    容祁目光微凉，垂在侧的手倏然握，但见宸皇贵妃柔弱无依的模样，还是只微不可察的叹了气。刚才那一掌他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为着原先的打算，他是甘愿承的。

    宸皇贵妃踉跄着上前几步，抱着容祁，语无次的开：“对……对不起，对不起祁儿，母妃不是故意的，母妃不想打你的，你不要死，你也不是怪，你是母妃的儿，是母妃对不起你，该死的是母妃，该死的是母妃才是，是母妃……”

    第31章 公主在上5

    容祁浑僵，眸光不自在的闪烁着，他双手微展，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