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真，杨槿就沉默了来，“那便好了。”

    宋菡侧，“你睡梦中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杨槿的瞳孔一缩，“我不……”

    “实在是白天思虑过多，以后应该在晚上些安神的熏香才好。”

    杨槿没想到宋菡接着的话是这句，有些措手不及，，“知了。”

    “王爷说你以后会留在南境，你可以问问他，他对香很有研究。”宋菡十分温柔，让人无法将这样的她与过往的经历联系到一起。

    “谢谢王妃了。”杨槿又了。

    宋菡眯起，“你记不记着，我小时候见过你的。”

    杨家与宋家渊源极，见过是很正常的事，但宋家事的时候杨槿也就三四岁，“有些记不清了。”

    “那时候你还得要让人抱着呢，”宋菡笑笑，“我也不大。”

    她停了一会，又有些伤，“谁知再见竟是这个时候了。”

    杨槿努努嘴，也不知该怎么接话，说实话他现在心里疑问多着呢，李啸为什么三更半夜地跑寺庙里，他们两夫妻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但是他一个也不敢问。

    宋菡，“你用了膳再回去吧，庙里虽然只有些素斋，但你在王府总吃那些过于油腻的东西也不好。”

    杨槿应来。

    宋菡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这一上午，杨槿和她聊了许多佛语禅经，两个人各有所获。

    这寺庙设在城中央，却闹中取静，很是自在。

    若不是修行也要斩断尘缘，杨槿都打算在这剃度了。

    他自知自己过于执着，其实是没那个佛缘的。

    “王妃，你为何在此修行？”杨槿问。

    “说来可笑，一开始我来这是为了和王爷闹脾气，”宋菡轻笑，她中骤然温了起来，“但是后来我发现，这清净之地，自有一番趣，便不再执着凡世了。”

    杨槿抿了一嘴，他一开始可没以为宋菡会和自己说这么私密的事。

    关于宋菡那件事，杨槿曾和荣真讨论过，他们都认为宋菡嫁给李啸不过是为了保命，真要说，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俩本就是政治婚姻，成亲之前面都没见过。

    成亲之后嘛，以李啸的风姿和宋菡的貌，其实也算般，杨槿胡思想起来，脑中都能写几百页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