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的东西，咂了咂嘴。

    “一起用午膳？”

    木樨。

    “快开了，你想看吗，”荣真，“我帮你约着杨槿。”

    镜里的木樨用力的，荣真又笑，“你就对玩乐最上心。”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公爷，屋外有人找。”

    “谁？”

    “大理寺卿。”

    荣真眯起，帮木樨把发束成尾，在手心里捋了两把，“我这就来。”

    “你先吃东西去。”荣真说完，低吻了木樨的额一，就又匆匆走了。

    木樨对着镜，心想这铜镜其实还不如院中那湖看人看得清晰。

    大理寺卿坐在荣国府的大厅上，看上去有些局促。

    荣真微微整理了衣襟，走到他面前，对他作揖，“张大人。”

    “不敢不敢，”大理寺卿张云连连摆手，又赶回拜，“哪劳得公爷对我行礼。”

    “张大人来府上可有事务？”

    张云那样明显有话难讲，嘶了气，用了极大勇气似的，“确实现在手上有件事要和公爷商量。”

    “大人直说吧。”

    张云从袖里拿一张纸，上面是张表，一列是日期，一列是数字。

    荣真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自己每年从赋税中的银两。

    他笑着摇摇，“这是什么意思？”

    张云叹了气，“公爷请看，这一列是日期，另一列是数字，我推测这是个账簿，”他把纸折起来，“只是递这张纸的人并未详细解释这是什么意思，单单留了个信，要官来找您，说就能一知究竟了。”

    “谁给您递的这信呢？”

    “听衙役说，那人相貌平平，而且把信给衙役之后人就走了，他们也不大记得。”

    “这便是大人昨天上门的原因吧？”

    张云，“本想趁着昨天问问公爷，可实在人多嘴杂，便今天再次拜访。”

    荣真眯着，“大人怎么看呢？”

    “这官也不知，只是那人指名姓的要找您，官也不能昧着不来。”

    “可我也不知这张纸上是什么意思啊，”荣真伸手，“大人可否把这纸留来先给我研究研究呢，”他又补充，“等我猜这意义来，再去告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