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听了这个消息，他心会好上一些。

    “你说，她住了凤栖？”清池边，元启的神有些恍惚。

    “是。”阙颔首，瞅了瞅元启的神，“仙人来传，说凤皇御神兽，直了九重天。”他顿了顿，又：“殿，凤皇住凤栖，怕是尚顾念着当年谊……”

    “当年谊？”元启凤微抬，有些自嘲，“是降她一罪名还是让她陷囹圄？”

    阙一顿，不声了。许久又才问了问：“殿，您不去天看一看凤隐陛吗？”

    清池边上，阙一直没能等到元启的回答。

    华姝掌天的这千年，每过些日都会请各仙门府的女君们聚一聚，这也算是她漫漫仙途中乐此不彼的乐了。寿宴前的这一日，她循例在琇殿园小宴女君。

    “尊上，您这琇殿的牡丹，当真是倾城绝，别说这天了，怕是整个仙界都寻不到如此艳富贵的了。”

    当年在梧桐凤岛上的那些女君们已不再是千年前那般稚青涩的年纪了，说起讨好华姝的话来，早已驾轻就熟。

    南山府家的女君南枫才笑着这么奉承了一句，便有一大片的迎合声响起。倒也有几位刚正的女君，譬如龙王家的那几位公主和昆仑府濂溪上君的妹濂月，她们素来和华姝不合，但又不能拂了她的面，只得远远坐着了。

    “南枫女君，你这话倒是夸张了吧。”一旁一略显柔的笑声响起，“我可听说凤栖里的桃也是天一绝呢，我素来便喜这些草草，不知尊上哪日寻了时间，能带咱们去凤栖里瞧瞧那桃啊？”

    说这话的是东海二太家的女眷木蓉女君，因着当年一些陈年往事，她不喜华姝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这些年木蓉罕少席华姝的宴会，这回也不知怎地听说凤皇来了天，东海隔得近，她临时拿二太的请帖上九重天凑闹，竟还赶上了华姝这场寿宴前的小宴。

    只是她这句话一，园里便安静了来。

    华姝神微敛，有些冷意的目光落在了木蓉女君上。